像是闲置一段时间了。

孟欢脚疼得要命,搀扶着蔺泊舟进去,靠着香火柜坐下后,自己一屁股也坐了下去。

真好啊,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孟欢算是明白一大家子互相扶持活命是什么感觉了。

他取出水囊,晃了晃,强忍着浑身的酸软,递到蔺泊舟唇边:“夫君,喝水啦。”

蔺泊舟:“你喝了吗?”

“水到处都有,”口部湿润,孟欢抵着他唇,“喝吧,喝完我再敲几块碎冰放进去。”

温度太低,水囊里的东西要结冰,孟欢都是揣怀里用体温捂着的,免得口渴时喝不了。

行军苦,但孟欢感受了一天,觉得逃难比行军还要苦。

趁着蔺泊舟喝水,孟欢站起身在庙子里逛了一圈,柴门推开后找到一些木柴和剩下的火折子,都捧到前院来,点燃了火。

蔺泊舟似乎想帮忙,可站起身,膝盖“哐!”地磕到了一旁的柜子,非常响亮的一声,隔着门孟欢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