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心生疼,走一步便疼痛钻心,沿着足底爬到心口。

他都不算惨的,还有人舍不得磨破布鞋,走路穿草鞋和麻鞋,时不时便刮破几个口子,流出血来。

孟欢脚疼得很,站在原地,回头四望。

长长的队伍,绵延了整片山坡,是即将去山海关外保家卫国的人们。

本来又疼又累,孟欢一时也不好说什么,撇着唇,忍着疼痛往前走。

行军是一道漫长的过程,除了中途吃饭,枯燥的走路要走上一整天。

中途有人来找孟欢:“表少爷要不要去运送行李的马车上坐坐?”

那里的位置狭窄,留出了一两道能容人的空隙,孟欢思考后摇头:“我还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