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窗帘虚掩着,落地窗没关紧,窗帘被风带出一层浪。

一股淡淡的烟味窜进简茸的鼻腔。

“对不起,队长。”男人的声音里掺着微弱的哽咽:“对不起。”

简茸刚想拉开窗帘,就被阳台传来的声音叫停了动作。

这声音他在赛后采访听过,是Kan。

Kan低着头,抬手重重地抹了一把脸,很久以后才继续说:“我真的只做过一次……”

“只有半决赛那次,我跟他们说好了,只做两局……其中一局是人头大小盘,绝对不影响胜负,决胜局我本来想好好打,但是你把我换下来了……我,我不是怪你的意思。对不起。”

“他们找了我很多次,我才答应干这一回,我以为……不会有太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