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掉。

路柏沅把他扣在角落,说:“这里死角,拍不到。”

简茸看着路柏沅垂落下来的眸光,没应声。

过了片刻,他仰起头咬上路柏沅的嘴唇。

每个人都练得头脑发蒙,没人注意到队里的中野这趟厕所去得有点久。

简茸回来的时候,袁谦听见动静转头瞥了一眼。

他脑袋已经转不动了,张口就问:“小茸,你打比赛的妆是不是没卸干净?嘴上好像还有口红。”

简茸僵硬地说:“……嗯。”

早上五点,ttc训练室仍亮着灯。

小白率先顶不住,披着外套拖着残破的身体起身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