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时候,舒莫的身影却已经消失,如同来时一样,就那样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开。
舒莫的身体从壁画中?抽离的那一瞬间,属于过去的影像就被永远定格,舒莫回过头的时候就骤然一惊,因?为他发现希在他离开后的几天内数次停留在贝拉的身边,甚至有几次像是?要直接杀了她。
舒莫望着眼前的这一幕,他已经无法再进入其中?,他的心先?是?一紧,然后又放松下来,因?为他还在这里,就意味着贝拉没有死,果?然,希只是?数次像是?要真的下手,却始终没有动?手。
舒莫略一思考,就意识到了希这么做的原因?:希在试探。
试探他会不会因?此出现。
但少年又不敢真的下手,他始终无法寻找到舒莫的踪迹,他害怕舒莫真的不会来了。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希在外人面前始终冷漠、无情,残暴地令人发指,贝拉对他的观感越发厌憎起来,几次死里逃生的她突然发现,希对她完全失去了兴趣似得,既不杀她,也不在乎她的所作所为,几个人勉强算是?相安无事地度过了许多?年,这段时间以来,舒莫一直追逐着柱神的踪影,并数次从祂手中?保护了希,但他总是?突然出现又再次离开,当?希匆匆赶来的时候,所能感受到的,就是?舒莫残留下来的一丝圣力。
【再这样下去,希就要被逼疯了。】真理的代价说道。
舒莫的身上还带着一点柱神残留的伤口,对方的招式狠辣,舒莫几乎不能有片刻的大意,否则柱神就有可能造成难以想象的影响,望着壁画中?显得越发冰冷的青年,舒莫露出苦笑?:“我没想到,我居然会是?影响希性格的其中?一个原因?。”
他思考着希在和他相处时的所作所为,不由得更加揪心,希就像是?最开始出生时,就烂了一半的种子,当?他发芽之后,周围的人开始对他产生影响,舒莫一直不清楚希性格的成因?,现在他却突然发现,他也是?影响希的其中?一环。
但他不能留在壁画中?太久,就导致希一直在寻找他,然后因?此而不断陷入狂暴,此时的希在外人眼中?已经是?完完全全的暴君,他已经找到了那把名为暴君的权杖,并强行?令其屈服于他,希已经完全长大成熟,这漂亮的庞然大物行?走?在败破的城市之中?,手中?握着一把黄金所制的权杖,他的手段残暴、性格冷酷无情,行?事肆意妄为,青年的一头银发在空中?飘散开来,面容美如画卷,残忍又漂亮。
美若神祇,却恶如邪魔。
舒莫看着眼前的壁画,心里想着:如果?他一直待在希的身边,能不能让希变得更好?
【‘必然’不可更改。】真理的代价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却没有劝阻,只是?说道:【你只需要记住,有些人、有些事,是?无法改变的。】
“就算你这么说……”舒莫闭上眼睛:“我又怎么可能放弃这个想法?”
真理的代价没有再说些什么,他向来是?这样,只会给出提示,至于舒莫怎么选择,他都只是?旁观,仿佛知晓舒莫再怎么选择,未来也只会走?向唯一一个方向。
【我定位到了柱神的方位。】真理的代价快速翻动?起来:【祂进入了一幅画卷里,伪装成了审判所的高?层,要去围剿希。】
舒莫狐疑道:“祂为什么能做到这么多?事,祂是?不是?开挂了?”
【柱神本就是?高?塔的神祇,】真理的代价解释道:【祂只需要伪装出一道神谕,就可以指挥审判所的高?层,这是?很简单的事。】
没有办法,舒莫想,人家的背景太强,他比不过。
看着独自一人坐在漆黑的房间之中?,望着身旁雕像的希,舒莫咬了咬牙,最终还是?赶往了柱神所在的方位,刚望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