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腰酸背痛,昨天被夕带回来后,男人就切切实实地发了一顿疯。
他一边发出轻笑,一边用自己的手当做牢笼,将舒莫困在掌心,这个庞然大物将青年?牢牢擒住,若不是舒莫拦着,玛雅和那度差点被他一巴掌拍死。
舒莫被他按在身下,只听?见对方一遍遍地重复着:不听?话。
舒莫身上,属于希的标识被他不断抚摸、触碰,宛如看见了一个极为碍眼的东西,带着一股想?要从舒莫身上挖出那团血肉后丢弃的狠劲,夕的心里?可能已经?不知道嫉恨了多久,他一口咬在舒莫的身上,让黑发青年?有一种皮肤被刺穿般的错觉,男人的指尖转着圈似得划动着,在那里?留下浅浅的血痕:“你对希真好。”
“舒莫,”夕说道:“我在那暗无天日的牢笼中等待着你的时候,你是不是正待在希的身边,享受着甜蜜的生活?”
舒莫被他压住,整个人挤得几乎要爆粗口,以他的体型,舒莫即使竭力挣扎,整个身体也被夕完全?挡住,面容完美至极的怪物身上攀出的无数只骨手向着怀中的祭品伸去?,将他一动不动地囚困在怀中,每当舒莫挣扎着却无法逃脱的时候,男人总会发出一声轻笑。
舒莫的整个人被死死盖住,甚至只能看见他竭力挣扎,却连抬都抬不起的一截小腿,片刻后,那截白皙的脚踝上也悄无声息地落上了一只只骨手,顺着青年?溢出柔软弧度的小腿一路前进。
“你!”舒莫咬了咬牙,终于无法忍受似得咬了夕一口,这下是发了狠的,但?舒莫很快就松开了,不是因?为他心疼,而是因?为再这样?下去?,他的牙就坏了。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青年?的脸色微红,身体不断地打着颤,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其?他原因?,整双绿眸都蒙上了一层水色,他显得又倔又可怜,身体被死死困住,连脖颈处都是夕留下的湿黏水痕。
“哦?”夕轻声说:“你难道要说,你没有喜欢过希?你没有亲昵地待在他身边,叫他老公,说你爱他?”
舒莫:“你简直是失心疯了。”他说完一个字,就要停顿下来咬着牙喘息,整个人的身体都被人握在手心把玩,往外不断漏着水:“从头到尾,从头到尾……”
舒莫掀开眼帘又闭上,英俊的脸上罕见地露出怒色:“从头到尾,我喜欢的人,明明都是你。”
夕的长发垂落而下,无数的骨手纷纷簇拥着、涌动着,压在黑发青年?的身上,如一场又急又快的雨,它们无孔不入,钻进任何可以侵入的空隙,并按住任何可以接触到的地方摩擦,眷恋着黑发青年?的任何一丝情?动的呼吸和呢喃,夕发出一声喟叹,甚至于在那一瞬间感?到自己的血液都流动了起来,耳膜发烫。
“再说一遍。”男人低低地说着:“你喜欢我,舒莫。”
他说:“你爱我。”
舒莫张开嘴,刚想?说些什么,口腔就被狠狠侵入,舌尖被一只骨手捏住玩弄,他的眸光一厉,气得都有些狠了,一抹白芒划过,舒莫嘴里?的东西被拍开,摔在地上发出啜泣般的声音,夕并未在意?这些小事,他伸出手抚摸对方的脸,却被舒莫避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才不喜欢你。”
夕的手微微一顿,舒莫的声音颤抖,到这个时候都还?在被人狠狠欺负,夕看着他,脸上露出轻笑:“你爱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舒莫的眼珠一转,他说道:“我喜欢、我喜欢的人,是个傻子。”
夕:“……”
舒莫看着他,突然笑起来:“你是傻子吗……?我看你就是个……哈、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