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就从边缘处的破旧房子搬到荒星中心的房子,养子太能干,在这种环境下硬生生的能让养母过上不愁吃穿的日子。

白桥现在的生活可真是太滋润了,原本瘦削的身体丰盈起来,脸蛋饱满白皙带着自然的红润,每天有吃不完的食物和香甜的果汁,睡到自然醒也不需要担心会突然被赶出去。

这全都是他的宝贝养子供养给他的,白桥美滋滋地想,原本就溺爱孩子的他现在更加宠溺宴琛,几乎可以答应他的任何要求。

所以在养子提出要操他的时候,他没怎么犹豫就分开腿让养子进来。

虫族可没有什么人类社会里的那种伦理道德,强壮的虫子会专门和自己的母亲交合生下更加优质的后代。

事实上白桥也很希望能跟强大的养子繁育后代,只不过人和虫交配确实难以产生后代,白桥从刚开始想要建立自己虫巢的雄心壮志变成了每日只是给养子单纯泄欲的躺平心态。

难得的好阳光从窗户照进室内,白桥一头翠绿的头发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像是森林里的精灵。

及腰的长发垂在腰间被宴琛饶了几圈拽在手里拉着,嘴里凶狠地大口吃着养母的乳汁,一只手扣着他的腰大开大合的操着,被拽歪脑袋的白桥搂着他的脖子哼叫着骑在硬邦邦紧绷着肌肉的大腿上,狭小的雌穴坐到底,将养子的阴茎全部吞下。

前面后面连着操了五六回,精液多的孕囊装不下顺着肉腿内侧往下滴。

宴琛粗喘着压在养母背上,一只手像扯马驹的缰绳一样拽着波光流转的翠绿长发,另一手则掐着白桥的脖颈,看他白皙的脸蛋因为缺氧而变得粉红,宴琛低头含着他吐出来的软嫩舌尖,大口大口地吃舔他的口腔掠夺他最后一点氧气,让他痉挛着身体,享受他因为快要休克而变得格外紧致滚烫的雌穴。

在外不要命的疯狂厮杀抢占地盘就是为了拿到高级食物供养家里娇贵的养母,宴琛懒洋洋地将全身重量压在白桥身上缓解着今天的劳累,肌肉充血鼓起的后背上几道新鲜刚结痂的血痕和成年旧疤交织在一起,蜜色壮硕的身躯压在只能露出不断扑腾的白嫩小腿的养母身上,大腿上的肌肉一鼓一鼓,可以看出宴琛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操干养母狭小的雌穴,恐怕再狠一点,连藏在身体里的孕囊都会被他干破。

又在白桥身体里享受了一会高潮的余韵,宴琛才拔出来随手捞起他的长发抹去阴茎上的体液。

绿色的长发像是有生命力一样,蠕动着吸收掉上面啊的精液,仔细看看,长发上的生物鳞片像是在呼吸。

“今天给你买了小蛋糕,草莓味的没了,只剩下巧克力,明天我早早去买。”

宴琛起身拍拍他的屁股,又吸了两口虫蜜才捞过地上的黑色背心套上,去厨房处理肉块。

白桥瘫在床上大口喘息,一听到有蛋糕吃连忙撅着屁股爬起来,乐颠颠的捧着还没他手掌大的蛋糕,小口小口珍惜的吃。

“外套里还有一个苹果。”宴琛一边剁肉一边探出个脑袋对他嘱咐道。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居然有苹果吃。

白桥两眼放光,连宴琛的量子兽吐着信子爬过来也没有害怕的躲开。

他原先以为养子只是一个普通人,直到他和宴琛滚上床的第三年,那时候他们已经搬进城市里,在狭小的小床上,白桥被操的脑子里全是茫然的白光,但是视角边缘处隐约可以看到有什么在反光的黑色鳞片

那是一条盘起来的黑色巨蛇,无机质的黄色竖瞳紧紧盯着他。

白桥大张着嘴,过了好久才骤然发出尖叫。

虫族并不是战无不胜的种族,在刚孵化破壳的时候,蛇就是他们的天敌,吐着信子的血腥大嘴会一口一个吞掉脆弱的幼崽。

白桥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