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暂定判为无害的老婆就在你的宅子里长到十来岁,这个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对于你来说恰好是新手保护期失效的时候。

因为玩伴挑了老婆,晏家新生代势力的那几派都与你很疏远。

你的地位很尴尬,确实是下一代家主,手里也确实握着大部份的权,那些父母留下来的老部下也像模像样的忠心耿耿的护主模样,但到底有没有别的心思谁也说不清,毕竟弄个傀儡上去可比真的听人号令爽得多。

你老婆相当程度上给你打了掩护,多可怜啊,群狼环绕的你和一个小孤儿在诺大的豪宅里相依为命,谁看你们都拿了个苦情剧本,如果再有人买通你老婆上位成功,那你和那个孤儿就又拿了虐恋情深的复仇剧本。

不过这当然不可能,你小小的猥琐发育了一段自己的势力,不能说那些老部下全部没有其他心思,只是那群老狐狸都抱着你能撑住就选你,撑不住就换人的看热闹分蛋糕的心思。

宣示你也是个等着继承家业的头狼的信号是你十四岁过生日那次,本来是一场热热闹闹的家宴,你还和你老婆专门定制了一套情侣西装。

从旋转楼梯下来的时候,那些人都在称赞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少稀奇贪婪的目光藏在角落里看着你们。

酒过三巡,有人就想在这场宴会里给你一个小小的下马威,先是你和老婆被人隔开,你透过那些肥胖长辈的躯体远远看到他被人带去二楼偏僻的休息室。

没关系,你有些期待的收回目光,没过多久你就如愿听到二楼传来刺耳的尖叫声。

在场的都不是什么纯良之辈,只是看到一个被割下的脑袋从二楼扔下里砸在流淌的酒池里,大家都变了脸色。

你老婆从房间里出来,身上的雪白西装已经被血溅红,他手里拿着像玻璃片一样的东西,像是弹跳力很强的豹子一样,猛的从背后跳到身上,玻璃片利落的割喉。

几乎是见一个杀一个,瘦小的身躯有成人比不上的灵活,血从楼梯下滴下混入酒水里。

“白桥。”你冲他招招手,像是在招呼一条乖巧的狗一样说道:“过来。”

他停了动作,扔了玻璃刀的手还在流血,走过来的时候大家都自觉的给他让开一条道,西装下摆往下渗真血。

佣人很快过来打扫现场,在场的人都噤了声观察对方的动作,你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水越混他们斗的越厉害你就越安全。

舞曲按时想起,你旁若无人的拉着他跳舞,和他配套只是款式不太一样的白西装蹭上血迹,你能感觉到他的手还在兴奋的颤抖。

多乖,再想扑上去咬人的狗也能强按住冲动听从主人的欲望。

换舞伴的时候你把老婆递给旁边的长辈,那是这群高高在上的人第一次正视你老婆,他的刘海被发胶抹到后方,漆黑的眼珠像是因为太刺激而吞噬着光线,看人的时候像是在看什么死物,这位长辈难得背后生了一层冷汗,粘腻的血液还在交握的手里升温,再怎么养尊处优的高位者面对杀气都会回归求生的本能。

不过他们只能想到你这小子有够狠,能把人养成这副鬼样子。

你反正很满意,还穿着溅了血的白西装站在中央致辞感恩。

老部下们经此之后都对你挺满意,也算是终于有代表你的势力开始参与内斗。

要说老婆坏种倒也不是指他杀人像切菜一样,而是这家伙跟你也算是大大小小的考验一起过来的,好歹也是能产生共患难的感情吧,结果并没有,他始终都是抱着一只乖狗的心态对着你,虽然说你不需要考虑他会因为别的感情而背叛你,但是很不爽,非常不爽。

即使日后老婆突然开窍开始学着回应也没有让你高兴太久,因为这家伙很快学会了用感情拿捏人,他倒没有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