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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琛的鬼灰就放在主宅的正厅里,香火供得很旺,遗照下面就摆着拿黑色盒子装的骨灰。
可能是没想到居然有人能跑过来偷骨灰,主宅里没有一个人在,二把手他们都在别的宅子,除了这些东西,主宅一切都保持着宴琛生前的摆设。
白桥站在遗照下面看了好久,黑白照里的男人看起来正值壮年,很气派,黑西装白衬衫,肩很宽,看起来很壮,笑容是一个小小的弧度,没露牙齿,眉毛很浓压在眼睛上面又凶又威严,眼角那里有一道疤,本来似乎正派的长相被这道疤弄得威慑力十足,不像什么好人。
白桥夹了夹腿,小屁孩没见过什么好东西,喉咙上下咽了两下口水,低头就要解运动裤上的绳子。
宴琛一下来气了,给这脑子不走正道的逼孩子屁股上一脚,让他赶紧拿,别他妈对着他遗照撸。
白桥不服气说我就撸一下,我快得很,一分钟就好。
磨磨蹭蹭的弄得宴琛捏着他后脖颈恨不得揍他一顿。
最后被磨得没脾气,看他撸完还把书包里的纸拿出来擦掉,宴琛心想幸好出门前给他包里装了包纸,书包里不只有纸还有零食保温杯,甚至还有个厚外套,弄得跟出来郊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