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红发军雌一只虫欲哭无泪,屌水倒是能拉丝,肥满的逼穴绞缩着跳蛋紧了又紧,哆哆嗦嗦地洇出一缕粘稠的淫液。
结果就被眼尖的邱玄瞅着了,想起之前手上黏糊滑腻的触觉,小虫崽愈发不爽,握着棍子直指浑圆的双丘,“夹住!黏糊糊的,不许流出来!”
细软的绒毛贴近还在翕合的肉缝,稍长的纤毛拂过已经藏不住的嫩红肉粒,沾染上些许湿意。
丝丝缕缕的软毛骚挠着濡湿的皮肉,漂亮的肌肉在刺激下没个消停,腿根痒得发酸,深处泌出的蜜液顺着翕合的软肉挤出。
嫩红的逼穴在空气里努力地夹了又夹,反倒让绞缩的媚肉又挤了一缕水液滴落。
温热的汁水在外界微凉的室温下迅速降温,微凉的淫水滑过在轻微战栗的腿根,留下一串清晰的感触。
夹不住,根本夹不住。
祖宗啊!绕了他吧!
下腹被深处的跳蛋撞得泛麻发酸,卡莱崩溃地呜咽了一声,嘴角被津液染得晶亮,手腕处的铐子碰撞着发出几声叮啷的轻响,得亏是军雌皮糙肉厚,不然这会子手腕上的可不只是留下一圈若有若无的红痕这么简单。
在情事上毫无招架之力的红发雌虫汁水泛滥,因为俯身下趴的姿势,湿软的肉道里已经蓄了一汪春水,正随着不住蠕动的嫩肉和还在兢兢业业工作跳蛋的振动在里面晃荡,时不时因过量而挤出一点。
还鲜灵水嫩的逼穴完全不搭理卡莱的艰苦努力,在半空中流水流得更欢了,花枝招展地试图勾搭近在咫尺的按摩棒,微微冒出头的小阴蒂在软毛的若有似无的包围下硬得愈发厉害。
扫过那口已经被玩得湿透了的青涩肉穴,头发渐长的退役军雌不知为何有些眼神飘忽,尝过滋味的肉体隐隐躁动,本来已经勉强适应可以忽略的细微异物感在此时格外鲜明,身下垫着的原本干燥的绵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染湿了一大片,黏糊糊的糊在腿间。
赛斯微不可查地挪了挪腿再岔开一点,试图减弱一点刺激。
哪怕隔着马赛克也能清晰看见面前那还在滴滴答答的“罪证”。
“赛斯!你看他!”
小虫崽可不惯着大蝎子,一脸气愤地转头就向男妈妈告状。
“……嗯,”嗓音微微发紧,赛斯艰难地滚动着凸起的喉结咽下一口唾沫才勉强恢复几分,“待会就帮宝宝揍他好不好?”
?!
听听!这是虫语吗?!别以为他听不出来大蜘蛛你吖的在发骚!他吖的双标雌虫!!卡莱郁闷又恼怒地呜呜叫,恨不得爬起来扒了老友的裤子让小虫崽见识一下某只虫子淫乱的真面目。
但是这种羞怒之下又藏着一点隐约的暗爽,毕竟现在某只蜘蛛现在也只能光馋,一口都吃不到好像也没什么好得意的,红毛蝎子幽怨地想起一个悲伤且真实的事实,小虫崽好像还没成年,他自己也吃不到嘴。
光被玩得稀里哗啦结果想干点什么真正的负距离都不行,不知道自己什么都吃不到的子宫在腹下跳动期待着,卡莱越想越难过,心里酸得直冒泡泡,自暴自弃地当个鸵鸟把头埋进双臂内。
果然还是把邱邱拐了,留坏蜘蛛一只虫搁这看着空荡荡的房子自己哭去吧!寻思着自己这趟怎么都不能亏了的军雌如是想到。
怕兄弟苦,又怕兄弟开路虎,真是感天动地的兄弟情谊。
“揍他有用嘛?会不流水吗?”
不知道他们心里弯弯绕绕的小虫崽发出了直击灵魂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