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起一股邪火。再看着自己射出来的白浊混着汗水流入那后方小口,那娇嫩的洞口因为惊慌正一收一缩的开合,好似在吞着精水。
霎时间,热汗淋漓,脑中火树银花。楚珩再也顾不得许多,挺腰猛地操了进去。
“啊”傅怜思尖叫出声,哭嚎着挣动起来,“混蛋!你说了不进去的…混蛋!”他身子扭动,连带着穴腔也抽搐蠕动起来。
楚珩倒吸一口气,就着交合的姿势,惩罚似的将他翻转过来,火热的肉刃在甬道里碾磨了一圈。本就狭窄的穴儿被如此挤压,仿佛扩张到了极致,傅怜思反射性的想合拢双腿,却将楚珩的腰夹的更紧了。
敌上我下,两人力气也相差甚远,再者,自己屁股里还插着他的东西。傅怜思又气又委屈,登时破口大骂, “啊…疼…你说了不进去的…你骗我!我操你大爷!楚珩…你个王八蛋…”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气势全无。
楚珩不顾他的哭闹,狠狠拍打着他的屁股,恶言恶语的说道:“整日捉弄宫人也就罢了,如今还敢对着我使坏,看我今天能不能把你那一肚子坏水操出来!”说完,便开始猛力的操干抽动起来。
“啊……唔……”傅怜思双眼泛红,迷乱的呻吟着,被顶弄的不住摇晃,后穴酸胀的厉害,那力道好像要顶穿他的肚子,“呃…轻点…我不敢了……”
他吸着鼻子哭出声来,委屈的不行。“呜…慢点……说好的…我在上边的…”他想不明白了,明明给楚珩下了药的,怎么他就能动了呢。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还蚀把米,要被活活操死了…
“…楚…楚珩…你说话不算数…”心里已经认了命,嘴上还是不肯放弃,“说好的…我在上边…”
“好,我让你在上边。”楚珩狎笑,双手掐住他的腰翻了个身,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箍住他的腰身,使劲往下压。
“啊……”傅怜思身子一软,整个人趴在了楚珩胸前。
“我的怜思,夫君怎么舍得让你孤枕难眠呢…”楚珩在他耳畔喃喃低语,合拢掌心与他十指相扣,身下是失了章法的猛烈攻伐。
“嗯……”傅怜思溢出一声呢喃,似苦闷又似欢愉。白细的腕子上,凤凰金手钏随着二人的起伏恍动不止。
烛火重重,床帐内颠鸾倒凤,春色无边。暧昧的喘息夹杂着煽情的呻吟,萦绕在大褚最华贵的宫殿里。
月色如霜,昭凰殿外,四个人坐在白玉台阶上面面相觑。
“外甥,我哥怎么哭了?”小狸皱眉问道。
“这个…父君没哭…”楚辞脸红耳赤,格外尴尬。
“皇兄,我们好困,要找爹爹睡觉。”狗子和猫儿抱着小枕头可怜兮兮。
“今晚可不行。今晚皇兄陪你们睡。”楚辞叹了口气,领着小狸和弟妹回了东宫。
这夜,还长着呢。
翌日,昭凰殿外,楚珩楚辞父子俩并排坐在门前台阶上,皆是抬头望天,可怜无比。
“傅怜思!你开门!坏爹爹,凭什么不让父皇进去!凭什么不让我进去!我父皇娶了你这样的悍夫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狗子在殿外将鞭子抽的噼里啪啦,气的小脸通红。原来昨晚狗子不小心打翻了一杯酒,她怕傅怜思骂她,便自己偷偷的换上了一杯。好巧不巧的,她打翻的那杯酒就是傅怜思下了药的那杯。啧,坑爹了不是。
楚珩听着自家女儿口无遮拦,赶紧过来捂住了她的嘴。再低头一看她手中的鞭子,瞬间脑子一懵,手脚泛寒,语气变得生冷无比,“你这是哪儿来的?”这鞭子就是当初他用来打傅怜思的啊,若是被那人看见指不定又要怎么闹腾,明明都丢进潜春池了啊…
狗子看到父皇变了脸色,怯怯答道:“是父君送我的,从池子里捞出来的…”
楚珩一愣,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