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人攥住脚踝拉开了双腿。

“嗯…”带着鼻音的呢喃逸出,傅怜思颤抖着往被子里缩,双手默默抓住了身下的褥子,“楚珩,楚珩…别这样…求你…”

听着耳畔哀凄的哭求,楚珩再也不忍直视傅怜思的眼睛,手伸进被子下撩起了他的衣摆,“怜思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冰冷的管子缓缓刺入穴口,逐渐深入到身体内部抵在了宫口,只在一个喘息的瞬间便顺势插进胎宫。

“啊!”傅怜思惊喘出声,小腹痉挛的发酸,双腿抽搐着在榻上摩擦,却被楚珩强硬的按住。

太医轻轻按压着手中的水囊,温热的药汤通过管子缓缓注入体内。

“嗯…呜呜…”傅怜思嗓中发出难耐的呜咽,渐渐身子越来越软,最后揪着被角压抑的哭了出来,“难受…”

“怜思,忍一忍…”楚珩扯出那截被角,与他十指相扣,陪他捱过这难熬的过程。

药汤不一会儿便起了作用,肚子里已经不再疼痛难忍,只是有些酸胀。穴口也在药汤的麻痹下变得无力收缩,渐渐放松下来。太医将准备好的药脂棒填入后庭,堵住了灌入腹中的汤液。

傅怜思的呻吟哭泣声渐渐变小,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楚珩怀中。只是微微蹙起的眉心和不时流泻出的微弱低吟,透露着他的不适。

胎宫受创,胯骨错位,后庭也裂伤严重。傅怜思每日疼痛难忍,哭闹不止。太医只能将麻醉散混入药汤之中,再通过水囊和羊皮管注入胎宫,以此来缓和疼痛,养护伤处。

只是,这法子虽能止疼,过程却无比难受。因着药汤中混了麻醉散,每每灌入之后,腰腹便疲软乏力,甚至失去知觉。后庭中的药脂融化后,腹中的汤液便没了堵塞,穴口也因药液的麻痹没了收缩的力气,汤液便顺着腿根流泻而出,犹如失禁一般。

所以,傅怜思不愿意太医给他灌药,即便是疼的咬破嘴唇,他也不愿意用那种法子换得片刻舒服。

楚珩自然知道他在别扭什么,每次灌了药总是燃上安神香,在一旁静静守着他,等到那从体内流出的药汤浸湿了棉垫,就麻利轻快的换下来,再给他擦干净身子。傅怜思犹在睡梦中的时候,楚珩便伺候妥了一切,免了他的难堪。每日如此,楚珩竟觉得伺候人也会上瘾。

“怜思摸摸,圆鼓鼓的,像是又有了小宝宝。”楚珩将手放在傅怜思肚子上。那里确实有些弧度,像是又有孕了一样。

“唔…”傅怜思缩着脖子哼哼一声,含糊不清的说道,“才没有呢…没有宝宝…好疼的…”

“嗯,没有了。以后咱都不生了。”楚珩捏了捏他的脸,又低头狠狠亲了一下,“怜思,困了就睡吧,我在这儿守着你。等你醒了就不疼了,也不难受了。”

“嗯…”

傅怜思轻轻应了一声,还带着浓浓的鼻音,乖巧的闭上了眼。只是双手还揪着楚珩的衣襟,到底也没有放开。

楚珩将他抱在怀里,轻拍着他的肩膀哄他睡觉。不知为何,傅怜思如今愈发像小孩子了。疼了难受了他会闹,不肯吃药不肯睡觉也要人哄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