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维勒手臂轻轻使力,轻而易举地抱起了江灼灼。

江灼灼已经无所谓矜不矜持了,矜持那是给外人看的,她们可是在谈恋爱,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把腿环在霍维勒腰上,手也自然而然地环抱住霍维勒的脖子。

两个人都才初尝禁果,又都是精力和好奇心都很旺盛的年纪,走到半路就亲在了一起。

在霍维勒要脱掉手套的时候,江灼灼没让他脱,说是想多看这样的他一会儿。

在这种事上,霍维勒一向是听她的,每次都是江灼灼说要就要、说停就停、说想怎么尝试就怎么尝试。

只是在透过皮质手套感受到她的体温时,他还是有种强烈想脱掉它的冲动。

明明他随时可以通过神识完成自洁,皮质手套光洁如新,不至于弄脏江灼灼,但他还是不喜欢透过手套做这种事。

但是江灼灼喜欢。

霍维勒压下摘去手套的念头,以江灼灼想要的方式跟她接吻与亲密,直至那皮质手套被他故意弄得潮湿黏腻,才哑声问江灼灼现在能不能脱了。

江灼灼也就理论上稍微懂那么一点,到了实操阶段就算有时候霍维勒故意勾诱她,她也察觉不了到底哪里不对。

听着霍维勒低哑的询问,她哪里还有心情挽留那自己觉得既禁欲又好看的黑手套,只觉耳根有点发烫。

“没、没有让你一直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