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码。

耳侧传来单调的电话等待音。

与此同时,在审讯室的双肩包里,元学谦的手机孤零零地虈震动着。

嗡嗡

在经历了接近二十个小时的连续问虈讯后,元学谦被放回家休息,很快他将再次被叫到审讯室里问询,就这样连续折腾了整整三天。而在此期间,他的双肩包始终被留在审讯室,像是被遗忘了一般不曾被取走。

终于,电话等待音到了尽头,电话自动挂断。

钟坎渊眼神暗极了,他又拨出一通电话。

可结果,注定是徒劳。

在经过漫长的等待音后,电话依然是因为无人接听而挂断。

钟坎渊把手机从耳侧取下,放在眼前,他冷冷盯着手机屏幕,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刻之后,他第三次,拨出了元学谦的号码。

嘟嘟

随着一声声的等待音,钟坎渊攥着手机的指节逐渐用力,直到最后他不等电话自动挂断,便主动掐断电话,将手机收回口袋。

他低头望向黑色垃虈圾袋里的皮带,当日的种种甜蜜浮上心头。

他犹然记得他问他:怎么会想到送皮带给我,恩?

那时候小青年得意地笑着说:那不是想着你天天系在腰间,天天都想着是我送你的,而且还能天天都被别人看到。

如今想来,真是无比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