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趁麻药药劲没过,赶紧带他回去,不然路上疼起来更麻烦。”
他说罢走进诊疗室,顺手关上了门。
元学谦侧躺在诊床虈上,见他进来,刚要动弹,钟坎渊立马制止了他:“受伤了别说话,我给你换身干净的衣服,带你回去。医生已经在家里等着了。”
钟坎渊给他脱掉了被汗水打湿的衣服,用毛巾替他擦掉身上的汗,元学谦闭着眼睛由着他摆虈弄,脸上面无表情,因为失血过多且疼痛过虈度,他本来就很虚弱,方才在台上全凭一口气撑着,这会儿下了台,吊着的精神劲撤了,他觉得累极了。
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钟坎渊的反应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他本以为,那个素来以控虈制欲和占有欲著称的男人看到他身上有不属于“他”的伤痕,会暴跳如雷,谁知竟然……
元学谦闭着眼睛,感受着在他身上擦过的毛巾,毛巾的湿度、温度、力度都正合适,不冰不烫,擦在身上温温虈的,水份被拧得刚好够擦掉汗渍却不至于顺着皮肤淌下。
不得不承认,会享受侍奉的人往往更了解如何伺候人。
他懒得去猜钟坎渊此刻为什么忽然对他这么好,反正,他也没力气再自己动了。
钟坎渊把他浑身擦干净了才把他从诊台上抱下来,轻轻放到地上:“自己站,能站得住吗?”
元学谦点点头。
钟坎渊缓缓松开扶着他的手,让他扶着诊床站着,给他换上新的袍子,温声道:“里面就不给你穿了,你后面还肿着,也穿不上。这袍子长,遮住看不见。”
钟坎渊替他把扣子一颗颗扣好,轻车熟路地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元学谦见他抱着他往诊室外走,刚要挣扎着自己下来,头顶传来训斥:“行了,别动,安分呆着吧你!”
钟坎渊抱着人,皱眉斥道:“你自己的小命你一点也不在乎是吧?含图钉?亏你想得出来!万一吞下去怎么办,扎个胃穿孔,这是要命的!”
元学谦抿着嘴,眼神很是不甘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