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而我站在楼道里,后背发凉,他在开会的时候都没有松懈过解控。

我能怎么救师兄?报警吗?别说他对师兄做的只是性暴力行为,去医院验伤都算不得数,就算他真的对师兄造成了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以他的地位和人脉来说,都很难撼动他分毫。

即便我能掌握到事实证据,向校方举报他又能有什么用?师兄是双性人,是被默认地淫荡、下贱、享受性虐的群体,校领导看到邮件,甚至可能只是和导师玩笑两句就轻轻揭过去罢了。

我只是一个来自山区的学生,我毫无办法。

我开始恐惧睡眠,我不想再看到师兄被当做牲畜一样对待但我无能为力,我不想在导师的脑海里停留,感受着我一直敬重的恩师是多么的扭曲残忍,更不想透过导师的眼睛,仿佛在看我自己的手掐住了师兄的脖子。

但我不能,我总要想办法帮助师兄,如果我在多观察几次,或许能有什么细节能起到作用呢?所以我再一次在十一点之前躺上了床,我不需要睡着,闭上眼睛再睁开,我又一次看到了师兄。

这一次不再是卧室,而是浴室,导师和师兄都坐在浴缸里,师兄被粗糙的麻绳把双手反剪在背后,膝盖和脚踝也被捆在一起,胸前的乳肉被捆了好几圈,乳尖更是被两条麻绳卡在中间,已经被磨得有些破皮了。

“什么时候背着我勾引澍川的?他都学会趁我不在来找你了?”

导师阴冷地笑了笑,伸手揪住了师兄的头发,师兄吓得眼泪直流,忙不迭地解释,说我只是来找u盘的,我很讨厌他,还骂了他,他这才气得摔了杯子。

“是吗?”

导师明显并不相信,他先是一拳打在了师兄的肚子上,趁师兄张嘴惨叫的时候,猛地把他按进了水里。

“呜......呜!!呃呜......咕......”

师兄被呛了一大口水,开始本能地挣扎,可他的手脚都被绑着,只能死死被导师按着,直到过了几十秒,导师才松开手。

“咳......咳呃......”

重新获得了呼吸的师兄狼狈不堪,他伏在浴缸边沿上,就像拉风箱一样喘息,似乎快要将肺咳了出来,水珠不停地从他的脸上滑落,导师伸手挑走一滴,继续问他:“现在愿意说实话了吗?”

“咳......他真的、呃......只是来找u盘......”

师兄艰难地重复,满脸恳求地看着导师,而导师嗤笑一声,一手搂过师兄,拨弄起了他凸起的乳尖。

“哦?那倒是我错怪你了。”

导师这样的语气反而比冷声更加骇人,师兄哆嗦不止,而导师“啧”了一声,对师兄说:“怎么?被玩骚奶头不舒服吗?还是你撒谎了,所以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