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的哀鸣,他的腰高高挺了起来,甚至阴蒂都硬生生从导师的手指中扯了出来。
我难以想象这个人体上最脆弱的部位被刺穿会是什么样的剧痛,可从师兄的反应来看,他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了。
他的下身像是坏了,尿液无法控制地乱流,穴口处激喷出一股水液后他重重摔回了床上,双眼翻白着,嘴里只能发出意味不明“嗬嗬”的气声了。
“爽吗?母狗。”
导师伸手拍了拍师兄的脸,去拿了一支蜡烛回来,和用于照明的蜡烛不同,这一支还是漂亮的玫瑰花形状,整体呈深红色,花瓣的顶端却是黑的。
“抖什么?你不是最喜欢这个了吗?”
导师点燃了蜡烛,托着它的底端凑近了师兄的胸前,师兄的眼角滚下一滴绝望的泪水,而我能体会到导师的心情,他非常愉悦。
师兄的胸部很大,即便躺着也高高鼓起,导师握住了左边胸乳的根部,让乳尖正立着,嫣红的肉粒颤颤巍巍的发抖,导师勾起嘴角,看着蜡烛中央积聚起的蜡液,缓缓倾斜了手掌。
猩红且灼热的蜡液瞬间滴落,在接触到乳尖时又因为皮肤的低温快速凝结,导师找到了乐趣,开始有规矩地转动手腕,很快圆润的乳肉上就开出了一朵绚烂却恐怖的花。
“呜呃呃啊啊啊啊啊!!......嗬、嗬啊啊啊!!”
师兄被烫得惨叫连连,可导师没有半点要收手的意思,直到另一边的胸上也被烙下一模一样的形状,蜡烛快要烧穿,导师才终于吹灭了烛火。
师兄已然浑身冷汗,发丝都被浸湿,凌乱地贴在惨白的脸颊上,他好像有些意识不清了,被撑开的嘴唇可以清晰的看到内里,师兄的舌尖在抽动,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肯定不是求饶。
如果说那些刑具、甚至是针刺可以追溯到电视剧,算是有迹可循的话,但这样使用蜡烛就绝对不可能了。
在此之前,我除了幼时在山村点过它们照明外,从来没有想过还会有别的用途,依照科学,我的梦里不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所以我想到了灵异事件,在假定这些事情都是真实发生的前提下,我确实会在晚上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能够同步导师的五感,但有着条件限制,如果我没能在十一点前躺到床上,那我的意识就还在自己的身体里。
很荒谬,对吧?不过我选择了宁可信其有,我决定先想办法收集证据,哪怕事情的真实性只有万分之一,我都不能再让师兄过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也不能让导师在歧途上越走越远。
我开始拼命回忆这两次梦境的每一个细节,我记住了导师的镊子是磨砂黑色,蜡烛放在桌子下边左数第二个抽屉,床头的柱子应该经常被用来捆住师兄,边缘已经有了明显的磨损。
但再多的我就看不到了,毕竟我只是进入了导师的脑海,我连让他的目光发生1度的偏转都做不到。
再后来,导师从床底的箱子中拿了一根骇人的假阳具来,这东西并不是仿造人类男性的生殖器做的,是一种我并不知道是什么种类的动物,它中间明显要粗上一圈,整体都带着细密的倒刺,我看着它,心脏一阵阵发紧。
导师拿着这根东西站到了师兄的双腿之间,师兄经历过先前的折磨,连哭喊都没了力气,只能颓然地任凭导师动作。
导师将这东西的头部抵到了师兄的阴部,可那穴口很小,挤进去一根手指头都艰难。
“你这骚逼真是天生的欠虐,不是昨天才捅开吗?今天又合上了?”
这不是疑问,只是单方面的羞辱,看着师兄抽搐着的下体,导师的笑容残忍极了,好似在他手下的并不是柔软的性器官,而是毫无生命的孔洞,他舔了舔牙齿,冷酷至极地将假阳具狠狠向里捅。
“呃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