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间吐出的湿热的气流喷在我的龟头上,我的性器控制不住地弹跳了一下,霍先生看着,仿佛心情非常好地扬了扬眉毛,然后将头部含进了嘴里。

他不是机械式的吞吐,而是不停地用舌头绕着圈舔弄龟头,口腔还会用力吮吸,时不时地用舌尖剐蹭着马眼和系带的位置,会让我忍不住低喘出声来。

他的口交技术真的非常好,相较于从前只是想让我硬起来的随便舔舔,现在他能带给我更加强烈的刺激感。

他不止会一边放松喉咙,将粗硬的肉棒慢慢吞得更深,还会撸动下半部分,总之就是方方面面都照顾到了,他会很熟练地收缩口腔里的软肉和喉口,直到把整根都吞进去为止。

我也很惊讶,没想到他居然会做到这个地步,毕竟喉咙被粗硬的异物撑开、没有办法合拢的感觉并不好受,或者可以说有些难捱,但霍先生做得很自然。

他的唇瓣已经在持续的口交中被磨得发红了,口腔里也被过于粗大的性器塞得满满当当的,我甚至隐隐约约能看到他的喉咙顶出的凸起。

说出来很丢人,但我又一次没能忍住眼泪,他抱着我的后腰,很快速地晃动着头,把喉咙当做穴道一样套弄起来,我分不清他的表情是痛苦还是兴奋,但激烈的快感让我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连腰都软了。

“不行......呃啊......你慢一点......不要含这么快......”

我去推他的头,想要限制一下他的动作,没想到他纹丝不动,反而变本加厉地卡住我的腰,用力把龟头往最深处含。

他分明该是很不舒服的,可我发现他在流水了,他的脸上一片绯红,一下一下吞吃着我的肉棒,我实在忍不住了,捂着脸射进了他的嘴里。

我喘得全身都红了,胸膛在剧烈起伏着,沙发对面黑暗的电视屏幕映着我狼狈的脸,我的额角满是细汗,而明明应该更狼狈的霍先生却显得游刃有余,他吞咽着我的精液,还留了一小部分在舌头上,眼中带着勾引,吐出舌尖给我看。

“怎么还是这么娇气?给你含得深了点,就又哭了?”

霍先生把最后一滴精液咽下去,调笑地抬起胳膊捏我的脸,刚刚结束口交的喉咙发出的嗓音带着低沉的沙哑,我默默低下头,不接他的话茬。

“行了,我伺候你半天了,也该换你了吧?都多久没操进子宫了?赶紧的!”

他也不管我,自顾自地坐到旁边去,摆出了熟练的姿势,露出了湿漉漉的穴口,我虽然腿还有些软,但肉棒硬得很快,他看着我的下面吹口哨,说年轻就是好,害我脸红到快要爆炸。

我怕他又要说出来什么让我害臊的话,就急忙去和他做,想让他没功夫说那些有的没的,早就做好准备的穴口不停吐着丰沛的淫水作为润滑,很快就把整根粗硬的肉棒都吞了进去。

“呃啊啊......再深......操进来......操子宫呃啊啊啊......爽死了......小混蛋......用点力气啊!”

他明明就很爽,淫叫都忍不住,马眼和穴口都在流着骚水,但嘴上还要斥责我,我有点不满,于是狠狠用力,操得又快又深又重,霍先生的声音果然就变了调。

“噢啊啊啊......好爽......对......就这样......把子宫口顶开呃啊啊啊啊......”

我很少有操到这么深的时候,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在骑乘,我被动承受,所以压在他身上的时候还是很难得的。

但我现在也不会再靠性事来找我并不存在的尊严了,我想得很开,自己动真的好累啊,让他那张嘴里说不出惹我生气的话就好了,接下来要他自己动吧。

霍先生是习惯了我在床上的懈怠的,他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