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老子的逼骑得你不爽?”

“你走、你别碰我......”

可能是药性散了些,我能抬起胳膊了,我咬牙想将他从我身上掀下去,但我还是高估了自己,他像逗宠物一样轻而易举地抓住了我的手,戏谑地笑了笑。

“小家伙还闹上脾气了,把你夹疼了?”

他的心情或许好些了,不再像最初一样满身戾气,可语气中听不出丝毫愧疚,反而满是撩逗似的玩弄。

“行了,给你舔舔,当成赔罪好吧?”

他说着撑起上半身从椅子上下去,交合处分离的时候水迹拉出了银色的丝线,他还挺着腰蹭了两下,然后跪到了我的双腿之间,拿舌头在肉棒上舔弄起来。

“呃唔......真够粗的......这么舔你总舒服了吧?”

他自说自话的舔舐着,我站不起来,一声不吭地偏过了头,我能感受到来自生理的刺激,本能地发出呜咽的气声,但我的精神就像被剥离开一样,做这种事会有的喜悦感与我毫无关系,我像是站在旁边,以第三视角观看了一场强制的性事。

他虽然嘴上说着给我赔罪,但在舔我的同时手还在自己的下体抚慰,舒爽得一阵阵战栗。

“嗯......逼又湿了,你想射没?没有就再搞一次......”

很快他又有了欲望,半拖半抱着把我放到旁边的贵妃塌上,翻身再次骑了上来。

“噢啊啊啊啊......又填满了......骚逼爽死了呃啊啊啊......好硬......嘶......喷了好多水唔啊啊啊......”

他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能对情事如此热衷,而我只像是一个性爱娃娃,无力地做着被使用的工具。

在药物的影响下我射精的时间比往常更久,他揉着腰忿忿地抱怨,也不顾腿间还在流淌着的黏黏糊糊的体液,就去拿了手机,我尚未回过神来,就被他半搂着“咔嚓咔嚓”拍下好几张照片。

“你干什么!”

即便我们都没有脱上衣,可潮红的脸色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又害怕又不安,而他没有理我,划了两下屏幕又抱怨道:“丑死了,眼睛肿得桃子一样,以后少哭。”

言语间他重新靠过来,把我通红的眼睛捂住,又是一串“咔嚓”声,随后毫不避讳我,躺着编辑起了短信。

屏幕上的人问他怎么没接电话,是在忙吗,下个月自己有一场音乐会会回国办,问他有没有空见面。

他说“才跟小情儿做完,没听见你电话,真不好意思”,并且配了刚刚的照片。

回复完以后他看起来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转过来就要亲我,我伸出胳膊挡,他抬手抓,正好碰到之前拉扯时候的地方,那里已经泛青了,我忍不住痛叫,他又赶紧松开,假模假样地道歉。

“刚才心情不好,以后不这么折腾你了。”

我用力咬了咬嘴唇,问他:“那个药......”

“不用怕,没给你吸多少,不是市面上那种,我找人配的,就助个兴,安全得很,你不喜欢以后再也不用了,我现在就扔,行了吧?”

他在我脸上捏了一把,站起来当着我的面把药瓶扔进了垃圾桶,又点了点手机,再走过来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