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和发小没什么,但我控制不住怒火,说白了还是因为自卑吧,他的发小是和他从家境到能力到外表都很般配的人,而我不是。
他见到我,就立刻说要走了,有人留他他也不管,我知道我不该跟他发脾气,所以我一路上拼命压抑着情绪,只是脸色非常难看。
“你生气了吗......?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
他坐在副驾,伸手来拉我,我冷着脸回了一句“没有”。
我到现在都在后悔,我不该在他面前摆那种表情的。
他们玩得挺晚的,我们回家的动作吵醒了Alva,小狗迷迷糊糊地眨着眼睛“汪汪”叫,看起来十分委屈。
可能因为是晚上吧,我的情绪就像到了一个即将爆炸的顶点一样,现在回过头去看,其实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我当时心脏都是紧缩的。
我觉得我就是一个真正的狗保姆,被包养过来,伺候他也伺候他的狗,每天看着这个我永远都融不进去的圈子,想着哪天就要卷铺盖滚蛋了。
我低气压的太明显了,他从背后抱我,声音是温柔的微醺:“我今天还没有尿......帮帮我好不好?”
我知道男人在床上找存在感是很低级的做法,但我当时已经快要没有理智了,我直接回身把他按到了墙上,极其恶劣地将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玩弄般地拨弄着他的唇舌,还时不时往舌根上按压,让他完全合不拢嘴巴。
“老板,你喝过酒之后声音更好听了,要是浪叫起来,那要把人的魂都勾走吧......你在酒吧的时候就是这么说话的?难怪他们要让你喝交杯酒呢......”
在这间豪华得像宫殿一样的大房子里,我听着他有些难耐的微微干呕声,和“咕叽咕叽”在唇齿间抽插的水声,吃起了没有资格吃的醋。
他虽然很难受,却还惦记着哄我,讨好性地将嘴张得更大,让我可以把手指进得更深,下身也在主动贴着我蹭。
我抱住他的时候就已经硬了,被他的腰胯蹭到大腿根的时候,我脑子里只就剩下了“操死他”一个念头。
我把手指从他的嘴里抽出来,几乎算是粗暴地扯掉他的裤子,那娇嫩敏感的肉穴还没经过扩张,就被我强行捅了进去,而且这一次,我连戴套都没顾上。
他并没有拒绝我,而是抱住我的脖子,让我和他结合得更加紧密,他敏感点极浅的嫩穴碰一碰都要喷水,现在却被我按着,毫不留情地狠操。
“呜啊啊啊啊......太、太过了呃啊啊啊啊......求求你、慢一点......慢一点噢啊啊啊......”
激烈的刺激让他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的双腿都软了,全身的重量挂在我身上,我抓着他的屁股把他往上提,好让龟头顶得更重。
“不......呜啊啊啊......好酸、好麻呃啊啊啊......里面要被插坏了呜呜......”
没过几分钟,他的眼角都沁出了泪水,但我操得更不留情了,我在把他当做一个淫娃浪货、一个飞机杯一样使用,温热的淫水泡着我的龟头,每一寸湿红的媚肉都缠着粗大的阴茎吮吸,我把性器半抽出来,对准他的骚心磨的时候,淫荡的穴口骚水四溅,简直像是一口喷泉。
我从来没有这么凶狠地操过他,简直想要把他揉碎进我的身体里,我也不管什么配不配有没有资格了,就像野兽一样含住他的嘴唇撕咬,他闷哼了两声,反而主动吐出舌头来,往我的牙尖上送。
我应该知足的,但我却变本加厉,如同打桩机一样,完全不在意他是否能承受的住,剧烈的快感就像海浪一样把我们一起淹没,他甬道内的嫩肉疯狂抽搐着,但塞着尿道棒,他不能顺利排泄,所以完全无法达到高潮,只能任由快感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