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剧颤。
裴之昂把人抱得死死,他还在时弋身体里面射精。
射完魂魄才回到身上,小心翼翼从洞里退出来。时弋大腿根抖的还没停,被搂在怀里面的时候,渐渐恢复神智。
想起来自己刚刚都射出来些什么,就一脸生无可恋。
裴之昂被人可爱到,啄着人。擦拭干净,用浴巾包裹着人放在床尾的沙发上,他去换床单。
两人相拥入睡。
时弋睁眼,先看到一颗高耸入云,挂满累累果实的树。树冠茂密,沉甸甸的果实连风都吹不动,只有树叶哗哗地作响。
时弋还站在山坡底下,那棵树就栽种在起伏的山坡的最高处。
他赤脚踩着软软的草地上面,清晨还有露珠,长草顶端尽是露珠,尖端被沉甸甸的露珠压弯,扫过那双赤足,露珠就被带到时弋的裤脚。
那棵树神奇的很,时弋离得越近,树上的果子就扑通一声掉在地上的越多。可时弋真正走近,地上却是没有一颗果子。
他泄愤的踩跺了几下地面,心里暗骂:这吃果子的坏地。
走过来太远了,直到坐在草地靠在树干上,他才望眼看到自己居然是从那么远的地方走来的。
微风吹佛,他整个人也是笼罩在暖风当中,不冷也不热。
扑通一下,一个果子从天而降,砸在他的头上。
时弋哎呀喊出来,橙黄色的果子,形状圆的完美,拿在手里的时候,他甚至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果子,摸起来滑滑的,连个口子都没有。
在现实生活当中,捡到个不认识的果子,一定是不会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