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弧度要比他父亲深上许多,“二叔!”
聂饮冰抱着他掂了掂分量,“胖了?”
聂伯年一只手拿着一片细小的树叶,一只手伸出了三根手指头,眯着眼睛快乐道:“我今年胖了三斤。”
“不错,继续胖下去,”聂饮冰抱着他往回走,“能多活几年。”
聂伯年无言半晌,还是接受了二叔这美好的祝福,乖乖地点了点头,将手里那片并不满意的树叶递给聂饮冰,“二叔,送给你。”
聂饮冰接了那片树叶,插在胸前制服的口袋里。
“我没什么东西可以回礼。”
“没关系,二叔,我不要礼物。”
“嗯。”
聂饮冰解释道:“我这趟回来,只带了颗手榴弹。”
聂伯年好奇地眨了下眼睛,“什么是手榴弹呀?”
“就是炸弹,”聂饮冰将他放在摇椅上,单手大概比划了手榴弹的大小,做了个拉环的姿势,“威力不小,一颗就能炸死不少人。”
聂伯年慢慢张开了嘴。
聂饮冰垂下双手,冷峻道:“可惜我带回来的是枚哑弹。”
聂伯年又慢慢把嘴闭上,小手互相抓了一下,他大概猜到哑弹是什么意思,心中悄悄地松了口气,小声道:“真可惜。”
聂饮冰在海洲呆了几天就有些呆不住了,他在军校里有个还算要好的同学,名叫张常远,张常远的年龄要比他大上一些,性情上很大而化之,嘴里是三句离不开脏话,“妈了个巴子”“格老子”“我日你先人”这些都是常不离嘴。
军校里遍地都是将门虎子,谁都不惯着谁,吵着吵着就打起来那是相当平常的事,聂饮冰作为军校里最拔尖的,极少同人动手,他认为那样很冒犯军人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