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因为聂雪屏就从来没有闲的时候,聂雪屏听后,迟疑片刻,道:“不忙,小宋先生有什么事么?”
“我也没什么要紧事,只是来拜访拜访道声感谢,前段时日在贵府失态,真是过意不去,多谢聂先生那日的照顾。”
“举手之劳,小宋先生不必挂在心上,现下身体恢复了么?”
“好了,多亏了那日贵府管家及时救治,否则也许要出大事。”
宋玉章将藏在身后的盒子拿出,“特备薄礼,请聂先生你万勿推辞。”
聂雪屏立刻就推辞了,“小宋先生太客气了,这礼我不能收。”
宋玉章铁了心要把这礼送出去,横竖是宋振桥留下的藏品,又不能变成现钱,借花献佛地拿来同聂雪屏搞搞关系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先前宋玉章除了为拿聂家做筏子同聂伯年稍有接触外,一直都是避着聂家,就是为了个聂饮冰。
如今聂饮冰回来了,宋玉章思前想后,两个人既同在海洲,就没有碰不上的道理,与其被动等着人寻上门来,不如主动出击做好应对的准备。
宋玉章派人悄悄盯着聂家门口,聂饮冰一走,他便立刻上门拜见送礼,想先同聂雪屏做些交际,等到事发时,也能凭在聂雪屏这里的好印象争取一些“争辩分明”的时机,更何况聂家是同孟家在海洲并驾齐驱的家族,日后银行想要翻身,必定也要寻求同聂家的合作,无论从哪一面来看,同聂雪屏搞好关系都是很必要的事情。
躲不过,便迎难而上吧!
“区区薄礼,聂先生不也送过我印章绘画吗?礼尚往来才是朋友之道。”
宋玉章将盒子放在了他的茶杯边上,目光诚恳地凝视了聂雪屏,“聂先生,请收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