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一次?

我听得不甚清楚,但很快,我的思绪又被帝阿的操干弄得零零散散。

我记不清自己被按在身下操了多久,肚子里究竟被射进去了几波精水,我整个人就像是欲海里摇摇欲坠的一叶小舟,渐渐也支撑不下去了。

意识再度回笼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我愣愣看着床顶,身上稍微动一下就酸疼不已,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强忍着不适起身,掀开被褥查看身上的伤势。

满目皆是情欲的痕迹。

“抱歉。”

我一点也没迟疑,抬手便是一剑向出声处斩去。

那剑不偏不倚,将帝阿身侧的柱子钉了个对穿。

帝阿微微偏头,抬手拭去侧脸的血迹。

他穿回了第一次见面时的那身黑衣,却没有覆上黑纱,他抬眼向我望来,那金色的眸子与我的视线撞个正着。

我下意识便要躲,却陡然发现自己竟无一丝异样。

“你已经是我的雌君。”露出全貌的帝阿眉眼冷冽,姿容华贵,那金色的眸子好似上古神灵一般,叫人不敢直视,“这血脉的诅咒再不会伤你神识半分。”

雌君?我冷笑出声,“怎么,要我感谢帝阿大人的恩泽?”

“事情演变成这样......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帝阿神色不变,轻声道:“但我已经同你结契,我会视你为我灵魂的伴侣、此生的追随,受我金乌一族的庇护。我会遵从你们人族的礼节,亲自向灵虚宗下聘。”

我径直翻身下床,忍着身上的不适走向他,一把攥住他的衣襟,咬牙切齿道:“什么叫事情演变成这样?我求你操我了?”

帝阿没有说话,只是从我身上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我发泄着忍耐了一晚上的怒火,“为什么要同我结契,难道你帝阿大人喜欢我吗?我们才见了几次面,说了几次话,你不是说你不喜欢男人吗?你敢说你是因为喜欢我?”我顿了顿,“我知道了,你是在报复我对吗?因为你的昭儿在我身上留了契记,可偏生我又厌恶极了他!”

亦或是......你知道了那根本就是我杀了姬昭!

帝阿握住我气得有些颤抖的手,淡淡道:“我此生只会有你一个雌君。”

“我不需要!”我甩开他的手,拔了钉在柱子里的剑,掐了剑诀便向帝阿挥去。

帝阿站着没动,硬生生受了我这一剑。剑尖捅进血肉让我愣了一愣,没有想到帝阿会这么轻易地让我得手,但我也只是迟疑了一瞬,随即用力将灵剑往里送去。

帝阿闷哼一声,有温热的血顺着剑身流下,他垂眸盯着我,可金色的眸子里看不出情绪。“别生气。”他维持着这被我一剑捅入胸口的姿势,每靠近我一分,那剑便在他身体里多深一分,直至他能弯腰在我额上落下轻轻的一吻。

“我此生只会有你一个人。”他又重复了一遍。

我松开了握着剑柄的手,不由得后退一步,“你到底要做什么?”我想不明白,“我们之间分明没有情爱,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那剑捅得已是极深,帝阿的唇色也已白了几分,他勉强咳出一口血来,语气还是那般淡然,“我们已经结契,你是我的雌君,这是既定的事实。”他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极淡,“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既然事实已经是这样,那为什么不接受我呢?”

“权势、功法、灵器......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你甚至可以利用我,去做你想做的事。人族方家的嫡长子,你不需要这些吗?”

“所以......为什么不接受我呢?”

我被帝阿的话愣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究竟是帝阿疯了还是我疯了?莫名其妙强行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