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叫自已病秧子。

纵观周围的少年,也就只有她格外怕冷了。

“华春哥,我有个事儿想问你。”

“嗯?你说……”罗华春抽空回了趟里屋,将一把地瓜干塞给安然道:“尝尝,我姥姥的手艺。”

安然漫不经心的塞了根进嘴里,直白的问道:“我听罗叔说你在屠宰场帮忙,是这样的,如果想买些猪下水猪肺什么的该找谁呢?”

“你想吃那玩意儿!便宜,连票都不需要,一般不对外售卖,你想要我给你带些回来……”

罗华春憨厚的笑了笑。

安然知道他误会了自已的意思。

连忙解释道:“买这个的多吗?我是说咱们村里最近有去买这个的吗?”

安然的问题有些奇怪,但罗华春对这个弟弟一贯包容,他老老实实道:“不多!最近也就只有周兰婶家和你大伯家来买过!”

一般人家不买那个东西,嫌臭。

安然的眸底划过一丝了然。

周兰婶与她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实在是没有必要拿肉来砸她。

那么唯一有嫌疑的便是赵桂花了,当初她为了设计甘甜秀搞出的那一系列骚操作还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