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瞧见江临深那一刻稍稍的收敛,他脚步放慢,低垂着眼睑,惴惴不安道:“这是我去刘家坝通知时,队长儿子给的风干野鹌鹑……”
一只也就拳头大小,肉质紧实,拿来当零嘴儿差不多。
刘大俊腌制野物的手艺在村里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这点安然不陌生。
她冲江临深挤了挤眼睛,乐道:“大俊腌的野鹌鹑,你也好久没尝过这一口了吧?”,安然乐呵呵的接过,另外一只理所当然的留给谢淞,冲对方笑道:“定好时间了吗?”
“明天早上七点……”
“行,你先回招待所休息吧。”
眼看着江临深渐渐沉下了脸,安然甚至没敢留对方吃晚饭,谢淞的脚还没迈出去,就听见江临深淡淡的一句。
“钥匙?”
谢淞手忙脚乱的从兜里掏出一枚铜质的钥匙,抛给江临深,随即头也不回的走了。
安然皱了皱眉,解释道:“我怕自已睡过了头,所以把钥匙留给了他……”
江临深把玩着那枚钥匙,垂眸不语,也不知道将安然的话听进去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