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数十年,甜丫都未曾接触过这般的人,也没想过有朝一日能踩在如此柔软的草地上,铺满了漂亮的鹅卵石和形状分明的石块。

每一处都是细细的打磨。

甜丫甚至都怕自已下脚重了。

郑松墨踮了踮脚,指着不远处那漆黑的铁栅栏露出的点点绿意。

意有所指道:“看见了吧,就那一栋,他奶奶家!旁边那风格相似的就是你江临深的家,不过他们很少回来住而已……”

能碰见都算是运气。

想起自已曾贸然找上的家属院,安然如鲠在喉道:“他姐姐住这儿吗?”

郑松墨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古怪不已,她用手捂住嘴,压低声音道:“江临深她姐啊,据说年初的时候就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当时还闹得沸沸扬扬的,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泄露的消息,她江家和郑家的脸啊都要丢光了,谁能想到好好的一个人居然是疯子!”

想起自已和江初窈为数不多的几次碰面,郑松墨都觉得毛骨悚然。

还好这人已经死了。

想到这儿她多了句嘴道:“你可别在他们家人面前提江家姐姐的事情,听我奶奶说啊,江初窈前不久出意外死了!”

“死了!?”安然呼吸一窒,她蓦的想起那站在家属院外,态度高高在上的江家姐姐,竟然会这么轻易就死了。

而江临深从头到尾没和自已说过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