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来掩饰自已的身份,现在想来无端心疼。

江临深的眉眼温柔,漆黑的眼眸被前额的碎发挡住了些。

他喉结滚了滚,白皙修长的指尖径直轻捏上了安然的耳垂,哑着声道:“要不然,先去穿个耳洞?!”

江临深的指尖点点温热,刻意压低的声音薄的像冰线,又冷又磁,尾音勾着笑意。

安然的心底蓦的窜起酥酥麻麻的痒感,片刻心动,她意识到自已的心思,耳朵尖染上了一片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