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程秋池心脏被针扎似的,顿时刺疼了一下。

到医院后,医生给开了药,说这么大面积。但是还好,开点药,让他们回去多用冰块敷一敷就好。医生把药单递给祝淮,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开玩笑地说:“你们兄弟俩是不是闹矛盾了?怎么一个二个话都不说一句。”

程秋池一愣,看向身边的人。

祝淮接过单子,“我们不是兄弟。”

医生啊」了一声。

说完祝淮就走。

程秋池连忙起身,给医生说了谢谢跟着出去。祝淮走在前面,脚步很快,看着少年清瘦的背影,程秋池后知后觉有点怕了。他走在后面,跟小鸡仔一样。

开完药,结帐,回家。

门被推开,祝淮把钥匙扔在柜子上。

灯还没开,黑黢黢的。

程秋池走进去,手里拎着装药的袋子,弯腰换鞋时,他忽然想起来,说:“我把药钱转给你。”

说完这话,余光只瞥到祝淮的身影很快动了一下,然后他的肩膀就被一只手压着了。祝淮的手从他腰间穿过。

嘭的一声,门合上了。

程秋池被重重推在门板上,后背一阵剧痛,他来不及呼痛,便听到祝淮在他耳边冷冷说:“程秋池,你是不是想死?”

10 | 第十章 “含着舔”(滴滴滴)

程秋池眼前黑漆漆,视线被黑暗剥夺,身上各处的感知清晰起来,祝淮温热的呼吸和粗野的吻砸下来,脸被少年捧着,嘴巴大张开,舌头被吸着,舌根泛酸,口腔内侧和牙根都被舔了好几遍。他感觉快窒息了,祝淮亲得太凶了,含着嘴皮咬,舌头被嘬着嚼。

水声一阵阵地扩散。

他双腿颤颤,身体蠢蠢欲动,腿根已经发烫了,两只手紧紧抓着祝淮的衣服,发出呜呜的声响。祝淮把温热柔软的舌头塞进他嘴里密密麻麻地舔,用舌尖挑敏感的上颚。程秋池听到祝淮逐渐粗重的呼吸,在晕眩里,感觉有些失重了。

少年舔着他的嘴,松开,然后沿着脖子亲下去,微微的痒意令程秋池抬起头。手钻进他内裤里,宽大的手掌包着肥软的臀肉搓捏,肉浪在掌心化开。程秋池咬着水红湿润的下唇发出喘息,抱着祝淮的头,清清浅浅地呻吟,他拒绝不了祝淮,刚刚祝淮说那句话的时候,腿就软了。

“老公,嗯,轻一点。”程秋池抖着声音,将胸膛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