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答掉在地上,程秋池哆嗦的腿根被浇得水亮,前头的阴蒂好像是涂了油的苹果,被肥肥的阴唇托着突在外头,又肿又红。
程秋池眼睛止不住流泪,他胡乱擦眼睛,嘴里乱七八糟的话勉强连成串,“你真的,烦啊,别弄我了。”
祝淮爽完又哄人,模样卑微似的把程秋池洗干净放进被窝里。程秋池拖着软趴趴的手臂把被子拉起来裹住自己,一点也没有要听祝淮说话的意思。祝淮隔着被子把程秋池一起抱起来,让程秋池露个头出来,嘴巴贴着他的耳朵,温热的气息绵绵地喷在程秋池耳后。
“还在哭?”祝淮伸手摸了摸程秋池的脸。
程秋池下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很沙哑,“你别动我,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他没转头,却听到祝淮好像很轻地笑了一声,细微的震动飞快略过后背,掀起丝丝缕缕酥麻的感觉。
祝淮问:“很不舒服吗?”
程秋池闭着眼睛,语气不是很好,“你来试试。”
祝淮说:“那我下次不尿进去了。”
“……”程秋池真的不知道祝淮为什么可以这样,在外面人模人样,在他面前就是个混蛋。
没等到程秋池回话,祝淮补充说:“我看你尿就好。”
程秋池咬牙:“我这就给你两下。”
……
过分放纵的后果就是程秋池一连很多天都不让祝淮碰,但也正巧祝淮工作忙起来了。程秋池白天上了课就去图书馆,室友拉着他想问更多关于祝淮的事情,因为好奇。但程秋池觉得那些事情实在是很难说,三言两语搪塞过去,次数多了,他们也没来问了。
有天中午吃饭时,忽然听到室友说出了一个名字祝言」。程秋池觉得耳熟,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是谁。他顺口问:“祝言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