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肉。程秋池怕痒,直颤,祝淮就把他往上顶,鸡巴好像是要戳到胃了那样,程秋池顾不得喊痒,光是被灭顶的、性交的快感淹没了。

紧窄的阴道都操开,湿软得厉害。祝淮还没过多少瘾,把程秋池压在床头和枕头上,弓着腰把程秋池的腿放在腰侧,莽撞发狠地操。

程秋池眼睛全花了,声音又湿又哑,他推不开,徒劳地抓着祝淮的头发。男人感觉不到疼似的,一味得提了阳具埋在他身体里,进得太深,操得太密。明明操的是下面,可是程秋池居然会有一种深喉时的窒息感。他侧着头躲颈窝里祝淮湿热的舌头,求饶地说:“慢一点,慢一点,唔,我受不了……”

祝淮脸上涂满了色情和欲望,眼眶红透,眼中衔着激燥,下体依旧饱胀,小腹蹿了一股浓浓的热流,阴茎疼且烫。他锁着程秋池,抬头找程秋池的唇,嘴边满是贪婪,低头热吻住程秋池。他哄着说:“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程秋池抓了空档松口气,急忙呼吸点空气,然后祝淮又捏住他的脸让他回头。混乱的性事接连不断,他们不知道接了多少吻,身体不知道碰撞了多少次,程秋池好像都神智不清了,祝淮才掐他的腰,勃起的鸡巴抵在很深的地方淋漓地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