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夏悯溜下椅子跑过去,熟门熟路一跨腿,坐到对方大腿上,搂着脖子一副乖巧小情儿样。

陆凌恒打他屁股一下:“下面不疼了?”

“……”

“讨人嫌的玩意儿。”

没轻没重要亲嘴儿,结果小牛似的撞上来,将人嘴唇上磕了个血口子,鲜红的一滴还沾在夏悯那件换下的睡衣领上,当真铁证如山,他自己还委屈上了。

陆凌恒发愁,小孩儿可真难养。

好歹算贴心,但就是知道错了也不肯服软,性子太倔。

夏悯手里端着盘子,你一口我一口地喂着,时不时舔两下对方的伤口,愧疚又委屈。

陆凌恒两手握着他的腰,一顿早饭算对付过去,最后那贴心的情儿“噔噔噔”跑去楼上,又“噔噔噔”下来,手里抓着消炎药膏要给人涂。

陆凌恒皱眉抓着他的手一看,脸一黑。

“给你擦下面的药膏你给我擦嘴?”

夏悯脸一红,为自己辩驳两句:“效果好呀……再说了,弄得你没亲过似的……”

也不说清楚是亲哪里,陆凌恒站在玄关低头让人仔细给他抹上药膏,小孩儿睫毛细密,在眼睑下映出一片阴影,脸蛋儿白净可招人疼,嘴巴红艳艳的,让人想吃。

小铝管拧上盖子往他西装口袋里一塞,拍了拍,夏悯打发他:“好了,走吧,上班去,记得想我。”

陆凌恒抓住他:“亲一下。”

这会儿不让亲了,夏悯捂嘴:“苦。”说药膏。

男人不管,揪着来了个深吻,苦得他直哼哼,亲完再擦一次药膏,才出门。

我觉得我变了,感觉风格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第十一章

今天上语文课,陆凌恒不知从哪儿给他找的老师,是个正经的不行的老爷子,全程陆家司机接送,上完早上的课就叮嘱他写字,中午饭桌上比主人家还主人家,夏悯根本不敢造次,一天下来乖乖地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只顾着埋头读书写字了。

老爷子很满意,走时摸摸他脑袋:“虽然学得不算多,但灵活,多看书,不要自卑,陆凌恒那小子宠你,你就别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