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夏悯却已经被情热搅和的一团浆糊,开口也懵懵的:“嗯……什么?”

陆凌恒伸出一点舌头在他唇瓣处舔弄,轻声说:“明天给我送来好不好?让司机来接你。”

“唔……嗯?”

男人没说话,按着他亲,掩饰什么似的。夏悯使劲推开他,看见对方挂笑的脸,呆了呆。

“怎么?不乐意?”陆凌恒问,低头又咬了他一口。

“送去哪儿呀?……”他问,轻声的,带着一点小心翼翼,像怕打破这好气氛。

“来我公司。”掷地有声的一句,夏悯听得有些晕,又听对方紧跟着一句,“晚上做的那个什么冬菇鸡脚汤就挺好。”

夏悯下意识回一句,有些颤:“连吃两天不腻吗?”

陆凌恒皱眉思索:“腻吗?我觉得味道挺好。”

身下的人已经听不进去了,脑子发蒙,脸蛋儿通红,不知是憋的还是兴奋的,都不重要了,他两手急切地去摸索对方的睡袍带子,在被窝里扑腾,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磕磕巴巴拌出一句:“我……我今天还跟文姨学了、学了甜汤,叫……呜解不开……”他喊,声音里溢出一丝哭腔。

陆凌恒用自己有些紧张的手握住他颤着的手,稳着声音哄他:“慢慢解不急……学了什么甜汤?”

“叫……叫……呜、五白清火汤”终于说出口,眼泪却控制不住地顺着眼尾流下来,湿了鬓发。

陆凌恒亲他,压着他的嘴说“对不起”,叫他“宝宝”,一声声哄着……

等衣衫褪尽,肉贴着肉地抱着了,却没了那个心思。气氛有些不同寻常,明显想要更紧密拥抱的两个人,似乎因为某个问题而在反复地试探与琢磨,但都没有再出口追问,仿佛从前的事情都不曾发生,这一刻他们只是两个紧密相拥的、正在热恋的亲密爱人。

紧张的心情在抚摸中慢慢退去,唇舌纠缠同往常一样,但又似乎更加的迫切与缠绵,像要将对方含进嘴里、吞进肚里,不知该如何才能更好地去爱、去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