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悯不动,昨晚帮人家“咬”的时候可不这样,这会儿脸皮薄得透红,一副清纯模样,眼看视线在镜子里头越胶越黏糊,他像被蛊惑了似的,那老男人就知道勾他!
推卸责任,理直气壮,有了借口后更顺理成章,转头嘴巴一撅,嘬在对方唇上,带着清凉的薄荷味儿。
作者有话说:
悯悯:妈的姓陆的真帅啊!
姓陆的:不许说脏话。
“……”
第十九章
终于磨蹭到下楼,两人一前一后,陆凌恒在后面跟着,眼睛盯着前头那人有些别扭的姿势,到了桌边,上前一步扶了一下,坐下,轻声附耳问:“怎么了?”
夏悯耳朵有点红,不知是想起什么叫人羞恼的画面,回头咬着嘴唇埋怨般:“都怨你,这么重……”
“……?昨天又没弄你下边儿。”男人不懂,还伸手摸他的嘴,“这儿不难受?”
夏悯趴到他胸前,软着声音撒娇,俏俏的眼神飞过来:“谁让你吸的那么重……”
陆凌恒了然,低头亲他,文姨在厨房煎蛋,油花儿冒着轻轻的“滋滋”声,两人又贴着说小话。
“以前不是也那样弄过?”
对方揪他衬衫上的扣子,声音都仿佛是糯的,黏糊糊:“也难受,但你没瞧见。”
陆凌恒不说话了,转头从桌上拿了个奶黄包,喂一口进对方嘴里,软糯的包子被咬出小小的一个月牙,他就着那口月牙咬了一口,包子就剩了皮。
嚼完,咽了,才说出一句:“以后都要叫我看到,让我知道。”
趴在他肩头的人双手缠绕上他的脖子,轻轻呼出一口奶香:“好。”
“还有呢?”陆凌恒转头问他。
夏悯弯着眼冲他笑,身子软下来,贴到他身上。陆凌恒顺势搂过腰,将人抱坐到腿上,啄一口那人嘴角沾着的奶黄:“说呀。”
“……唔,还有……要批评你,让你哄我,给我买零食。”
陆凌恒亲他,手里轻轻摸他的腰,笑了:“嗯,说得对,那你要记得。”直将对方哄得心花怒放,话头却又打弯儿,“不许吃太多零食。”
夏悯立马坐直了,也不跟他腻歪了,撅嘴:“骗人,你才说的不管。”
陆凌恒又往他嘴里塞了个小豆包,话里带笑:“谁理你,小黏人精。”
“不行……不行你不能这样”怀里的人扭腰,捏他的脸,鼓着嘴贴过来撒娇。
闹了半天,陆凌恒趁机给他喂了许多,才满意地准备出门。
站在玄关叮嘱,怀里却抱着不松:“剩下半杯奶喝了,现在就去,一会儿凉了。”
夏悯也不动,不舍得跟他分开,牵他的手,像热恋的两个人,时刻都要黏着、亲着、抱着。
最后实在是迟了,上午有个重要的会不能缺席,陆凌恒哄他:“不是说要跟文姨学炖汤?快九点了,一会儿老师要到了,上午要学的都准备好了吗?”
如此,分别又抱着亲了许久,将柔软的嘴唇再咬红一点,才放了人。
夏悯看他换鞋出门,跟到楼前去,车尾烟儿都看不见了他还站在原地撒癔症。
窗外的银杏在冬天枯黄了叶,如今又绿意盎然地丛丛生着,茂密的枝叶随着风“哗哗”地响,天气已经不知不觉热起来了。
夏悯只穿了件短袖,下面套着条水洗牛仔裤,将屁股勒得浑圆挺翘。陆凌恒傍晚回来就看到他弯着腰撅着屁股在花圃里不知做什么。
走过去一拍那两团肉,小东西回头瞪他:“做什么?”手里举着小铁锹,低头一看,脚边摆着那几盆半死不活的桃美人。
陆凌恒装模作样,衬衫西装的派头,干着不是人干的事儿:“劳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