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的?还是从外城运送过来的?又或者是这些探险者们从各种稀奇古怪渠道弄到的,因为这些信息以他如今的情况,想打听也打听不到。
可一般产品的市面售价却需要进行一个大致的了解,不需要李蔚然记得每一件东西具体价位,只知道某一大类的东西不同档次之间、价格大致的区别就可以,至于什么换季打折促销这类情况的价格,同样不需要他去深入地研究。
掘金者、探险者或者拾荒者,这些人势必会在各种途径搜罗到各种乱七八糟的物品,届时这些东西到底能卖多少钱?是零售价格?还是批发给那些厂家、又或者中间让二道贩子再赚个差价?各个途径之间的价格差别会非常大。
李蔚然估计他短时间之内是不可能有自己寻找途径的机会,可无论是学校还是黑市之类的中间机构,都会有一个有大体的收购价格,这一点他无论从学校中还是去逛黑市的时候都是可以打听到的。
将这些内容记录下来,李蔚然也将心态彻底放平衡,那两百块钱就当是他的试金石,赚了就赚了,赔的话那也无话可说,这是为他自己的冒失和莽撞买单,不必之后的每一天都心心念念的为此而后悔。
所以这天的一觉他睡得很好,次日清早按照正常的生物钟起来,在贝壳空间中做完早课,按照正常的作息乘车去学校开始了一天的学习生活。
他来到学校之后,就发现其余那六人在大课上和他碰到时几乎每个人都顶着个黑眼圈,显然精神不是特别好。
周子鼎看到李蔚然忙把他说过不知多少遍的话又跟李蔚然重复了一次:“……昨晚我跟我哥打电话,他说等他回来就找渠道帮咱们出手,所以还得等一段时间,他那个任务得到这周周末才能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