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蔚然挑挑眉：“这么说以前就有这么一回事，我怎么没印象呢？”

杰恩斯示意两人边走边说，顺便对李蔚然解释：“确实之前也有类似的工作，只是那往往不关咱们的事。你应该清楚，每次比较大的雾、尤其是这种波及到全城的自然天气过后内城里总会出点事，比如持续的大暴雨、持续的大雪，甚至狗毛满天飞之后。”

李蔚然沉默了一下再度点点头，这他当然有印象。而且确实，就连当初在外城居住的时候，每次大雾过后城里也经常能够看到警务人员四处忙碌的身影。并在那个期间中，邻里之间也会有各种小道消息盛传，什么有人大雾天跑出去、结果第二天被发现死在什么地方之类的。

“以往内城确实有专门发给掘金者们的、在大雾之后协助警方的一些工作，但那绝大多数都是挂在赏金协会中的任务，而且也就挂个一两天。某些情况下也会下发给一些城内的大小组织，让他们辅助管理方进行一些查缺补漏的工作。那时的托词是大雾天气的时候，会有一些妖魔和一些魔化生物趁着雾天悄悄前进入到内城中来，只是以前并没有需要用到像咱们这个量级小事务所的地步。”

“那现在……是规则变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杰恩斯沉默了几息时间，轻声叹了一口气，眼中带有一些担忧的神色：“刚才给我打电话的是咱们这片属地的警局，咱们办这个事务所前得在属地警局之类的地方进行登记。我刚才接电话的时候旁敲侧击了一下，听对方的意思的语气似乎十分的顺理成章，并没有任何左右言他的意思，所以我觉得应该是直接把内城规则进行了一下调整。”

李蔚然：“……你觉得如果单纯只是普通大雾、没有任何人为因素干扰的话，又怎么可能有这种完完全全从管理者角度出发的变化呢？之前那些记忆偏差的事情都好说，可这次这个我总觉得有种……”

杰恩斯明白李蔚然没有说出口话中的意思，他点点头神色沉重，表示他明白李蔚然要说的是什么――人为控制！

之前的那些，无论是关于本应出现的人、等到十四岁才突兀出现，还是关于有些人隐约记起的前世记忆，以及十四岁以前记忆的淡忘，都可以归为这个世界一直对人们进行影响所带来的影响，但这一次的情况却不同，记忆更改的同时里面还加了一些细则。

老天爷管什么不好，为什么会管这些事？这更像是贴合内城管理者心思的设定，也更像是内城的管理层才应该去考虑、去担忧、去推行的事宜，把这件事情加到潜移默化当中反而有种大材小用的即视感。

如果昨晚的大雾真的给内城带来比较大的麻烦，今天一大清早通过广播电台等手段向全城的掘金者、能力者进行广而告之就好，现在这样反而有种多此一举欲盖弥彰的心虚感。

??[272]第二百七十二章 “工作”

来到警局，李蔚然他们发现这边的分局中已经来了不少人，除了一些人是因为打架斗殴等时间被叫过来的事件双方，余下大多都是像李蔚然和杰恩斯这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