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凡还是那样懒懒散散的,目光矜傲,心中却苦笑,一个委托?青门收容的都是什么人?亡命之徒!这委托的内容是什么不用说他大约也能猜到七八分,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如果这不是为难,那还真不知道世界上什么事情为难了。
“言老大高估我了。”简凡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我不过是个普通人,怕是误了青门的重任。”
“莫设计师不必自谦了,在我这里,什么人什么事我不明白?明天我自然会派专人过去通知你委托的具体事宜。另外么,君烨的事你也不必着急,无论胜败,我都会把他的下落告诉你,绝对不耽误事。都是老朋友,这点照顾还是有的。”言笑语说,他唇色殷红,眼神阴冷潮湿,却勾勒出一种奇特的媚意来。
文鄢静静的听完简凡的描述,什么都没说。他鲜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候。过了半晌,才慢慢开口,“你为君烨做了很多。”
简凡躺在床上安静的笑了笑,很淡,很苦,一种刻骨的悲凉从那漆黑的眸子中渐渐浮起,“我身边的人已经都离去了,那么,剩下的最后一个便尤为重要。我愿意珍惜。”
无人能知,接下来是怎样的生死。他的眼睛看着远方,枯寂无光。
莎士比亚在他曼妙的十四行诗中这样写道:
仿佛舞台上初次演出的戏子
慌乱中竟忘记了自己的角色,
又像被触犯的野兽满腔怒气,
它那过猛的力量反使它胆怯;
同样,缺乏着冷静,我不觉忘掉
举行爱情的仪节的彬彬盛典,
被我爱情的过度重量所压倒,
在我自己的热爱中一息奄奄。
哦,请让我的诗篇做我的辩士,
替我把缠绵的衷曲默默诉说,
它为爱情申诉,并希求着赏赐,
多于那对你絮絮不休的狡舌:
请学会去读缄默的爱的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