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白金的皇冠手镯和翅膀戒指微微的发着光。

“为什么如此痛苦呢?”

苏修坐在自己的书房。简凡出去了,整个公寓只有他一个人。他拿着电话,心不在焉的听着。

“真是的,你要隐忍到什么时候?”电话对面的人有一副好嗓子,带着微微的怒意说出这样的话。“这……并不是我认识的苏修的风格……把杀人的利器放纵在身边,真的不是什么好习惯。”

苏修抿着嘴,沉默不语。

白默在香港待了几天。他的身体并不好,还是消瘦,而且几乎吃不下东西。

有一天早晨苏修照例来看他,却发现白默几乎一夜未眠,苍白的肌肤下两个乌黑的黑晕,眼睛里满是血丝,眼皮发肿,显然是哭过了。

他并没有对苏修解释什么,苏修也没有问。

如果白默不想说,那么任何人别想得到答案。

苏修没有问,他用自己的方式关心着白默。

早餐的时候,白默忽然跟君烨说,“叫小简过来一趟,我想见见他。”

饭桌上的气氛忽然冷了。

白王手中的刀叉停下了,脸色变换好几次,才恢复正常。

君烨的脸色也很不好看,顿了顿,他斟酌着字句,“默少,小简他发过誓,永远不踏入帝瞑一步。”

白默的眼睫颤动几下,“哦,我忘记了。”

他精细的吃着盘子中的饭菜,眉眼柔顺的低垂着。“那……帮我约他,最好是人少的地方。”

最后还是苏修开车带白默出来。

简凡正在小区的街心花园里等着。

白默笑了笑,“原来你们同居了?恭喜恭喜。”

小区是高档小区,现在又是上班时间,绿化很好大树茂密的街心花园里根本就没有人。

简凡迎风站着,抿着嘴角,眉眼哀伤。跟着白默渐渐走远,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苏修,苦笑了一下。

记忆也许可以遗忘,但事实永远不会泯灭。他早知道会被白默质问这个问题,这个缠绕了他一生的梦魇,也许曾经甜蜜,但无疑是噩梦。

果然,白默抬起清丽明澈的眉眼,缓缓的开口,“我大哥,白夜,到底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