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氏的商船已经扬起了帆,商队业已在瑞州城门口,只要诸位老板答应,商队即可启程,不出十日,就能从苍州带回新粮。”
“薪碳布匹同样如此。”
屋内的商贾顿时生出几分着了段临舟道的感觉,可比起段临舟应允带来的利益而言,不值一提。
段临舟说:“流光,将新契约拿来给各位老板过目。”
流光应道:“是。”
李畴按了按眉心,说:“……段老板,你早知我们会应”
段临舟微笑道:“于你们,于段氏都有好处,为什么不应?”
“诸位老板高义,段某先替瑞州百姓谢过各位,”他端起茶杯,道,“就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
场中商贾叹了口气,都端起了酒杯,说:“段老板,请。”
“请,”段临舟爽快地一饮而尽。
饮罢,他又道:“段某还有一事,想麻烦诸位老板。”
李畴说:“段老板请讲。”
段临舟道:“瑞州城外流民攒聚,段氏有意以瑞州商行的名义,实施义捐,送至府衙在城外设置粥棚,搭建避难之所以赈济灾民,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当中一人道:“段老板既已开了口,我们同是瑞州百姓,岂有不随之理?”
有人应和,为博声名也好,骑虎难下也罢,都纷纷解囊义捐。
段临舟看着,心中到底是松了口气,他看向李畴,李畴举了举杯,段临舟也对他笑了笑,压低声音道:“多谢李老板。”
李畴心照不宣地笑笑,道:“段老板才是当真高义。”
他喝了口酒,又问道:“段老板,我等不过是商贾,粮价也好,赈灾也罢,段老板何必如此费心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