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萧元悯是何等动情,又何等青涩,才会因着那么一句话而高潮。他的二哥持身端正,从未被人染指过,如今是他的,被他拽入情海欲潮里。他们兄弟相奸,悖逆人伦,萧元鹤想,即便是下地狱,他也认了。
萧元悯似乎也没想到自己竟会对那么一句话反应这样大,他有些不自在,可萧元鹤却像得意欢喜极了,不住地亲他,以这再直白不过的方式表达着内心的喜爱,小兽一般。萧元悯心中微动,有些复杂,可还未理清个所以然,萧元鹤已经岔开两条腿跪坐在他身上,极为淫荡露骨的姿势,他一只手探入自己的股间,一边低下头来亲他,那东西还硬着,勃勃然赤红的模样,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溢出的前精滴在他小腹上。
萧元悯喉结滚动,直勾勾地盯着他动作的手腕,萧元鹤手指瘦长,握剑时极为有力,砍杀时更是狠戾。剑是君子器,萧元悯曾有意教他出剑不必杀气重重,可萧元鹤对着除了他以外的人拔剑就是冲着要人命去的,杀意敛都敛不住。如今萧元鹤做起这等事,竟也透着股子粗暴,丝毫不顾及会弄疼自己,好像迫不及待地想拓开身体将他吃下去。
萧元悯下头那话儿顿时就又硬了起来。
萧元鹤自是发觉了,抬起眼睛看着萧元悯,有意拿湿润翕动的穴口抵着阴茎蹭磨,眯起眼睛喘息道:“看来哥哥很喜欢我……”他笑了声,道,“又硬了。”
萧元悯忍无可忍地扣住他的腰,重重顶了他一下,低声说:“小鹤,你真是”
那一下顶得重,擦着穴口而过,萧元鹤颤了颤,说:“哥哥,进来。”
萧元悯掌心汗津津的,他并未莽撞地插进去,犹自拿手指插入穴口。那口穴骚极了,也乖,简直和坤泽的一般无二,淫水潺潺,指头一入穴内就绞紧了要往里吞,足见他有多喜欢。萧元鹤虽略有失望,可萧元悯用手指插他那处儿他也喜欢,他二哥那双手,既可提笔挥墨,亦可沙场点兵,如今被他吞吃着,虽有些不适,可那点不爽利他半点也不在意,兀自摇着臀想将萧元悯的手指吃得再深些。
萧元悯被他缠得满头大汗,抬手在他屁股上掐了把,道:“不许浪。”
萧元鹤呆了下,垂着眼睛看着萧元悯,萧元悯也看着他,神情一贯的温和沉静,可微红的眼角却透着欲,昭示着他的情动。
萧元鹤轻声说:“二哥可以对我粗暴些。”
“你对我愈温柔,我便愈忍耐不住,想将二哥占为己有,将二哥吃下去。”
如他所说的那般,萧元悯的手指不过插了几个来回,里头就湿润得过分,萧元悯顿了顿,挤入穴内的手指再克制不住地重重插了几记,萧元鹤登时就失声叫了出来。
萧元悯抽出手,他看着萧元鹤,道:“不是想要吗?”
他说:“想要就自己取用吧。”
萧元悯看着萧元鹤动情不已的模样,这是他第一次面对这样直白的喜爱,玉州人内敛,纵有坤泽于他有意,那也是含蓄的,从未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只有萧元鹤,坦诚着自己的喜欢,自己的占有欲,他的喜欢不是温软的流水,而是海上的汹涌浪潮,带着毁灭欲。
萧元悯喜欢出海,更喜欢船只纵横穿行在海浪中的惊险刺激,鲜有人知道,外人眼前淡泊恬静的信王府二公子,骨子里是一个追逐刺激,贪念生死一线的惊险的赌徒。
萧元悯任由自己的亲弟弟骑在他身上,蹙着眉,缓缓吞下他的阴茎的那一刻,他伸手攥住萧元鹤的腰,挺身将剑拔弩张的阴茎直接掼了进去。萧元鹤毫无防备,仰着头叫了声,双腿止不住地打哆嗦,“……好深。”
萧元悯说:“这不是小鹤想要的吗?”
他还未等萧元鹤缓和过来,就把着他的腰抽插起来,他是天乾,又是习武之人,腰杆劲瘦有力,毫不费力就能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