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裴轩从未想过,他会这样爱一个人。
段临舟再醒来时床上又换了一床新的被褥,他身上干干净净的,可在穆裴轩面前被弄到失禁的羞耻感却冲击着段临舟的理智,他腿疼得不行,后穴不知被天乾磨了多久,即便没有进入,也隐隐作痛,更遑论阴茎了。
段临舟甚至有种自己要再也硬不起来的虚弱感。
他真的要被这小子弄死在床上了。
美则美已,可段临舟还是更喜欢细水长流,段临舟想,他捂着不知添了几个咬痕的后脖颈,身上吻痕咬痕更多,几乎没一块好肉段临舟细细一算,这才过了一半,顿时浑身皮肉都疼了。
天乾犬齿锋利,情期中尤其如此,如果段临舟是坤泽,他受难的只会是后颈腺体。可他是中庸,腺体贫瘠,留不住信香,迷乱之下的天乾自然要在他身上留下印记。
段临舟挣扎着坐起身,一面屏风之外,穆裴轩去打发前来送药膳的流光,他的目光落在牧柯送来的锦匣。
匣子不小,里头东西也多,还分了层,上层是常见的脂膏,伤药,底下那层段临舟曾看了一眼,惊得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段老板也不得不感叹一句情期中的天乾果然危险如猛兽,世人都弄出这些东西了。
可段临舟想着他们家小郡王娇贵,自是不舍得这么对他,如今脑海里掠过年前天乾逼着他失禁时双眼猩红,亢奋又疯狂的模样,又觉得这些东西,的确是有大用的。
木匣子里有一副银色笼子似的面罩,黑色牛皮磨就了两指宽的皮革系带,和套在凶恶野兽獠牙前的铁笼子无异。
段临舟想着穆裴轩戴着那东西的样子,竟按捺不住的有几分心痒和意动果真色是温柔杀人刀。
穆裴轩端着药膳回来时,一抬眼,就瞧见了段临舟眼尾泛红,春情泛滥的脸,如同枝头风雨摧折过后摇摇欲坠的桃花,偏又含情带雨,勾人折上一枝。
目光相对的一瞬间,穆裴轩捏紧了端着药盅的手指,几乎就想吻得他闭上那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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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老板失禁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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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临舟这几日吃的最多的便是药膳,所幸牧柯开的药膳方子不苦,药效又极佳,否则依着段临舟的身子,倒当真吃不住天乾情期的索取。他的药膳是穆裴轩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喂的,穆裴轩平日里就喜欢段临舟依赖他,只不过都隐藏克制着,到了情期,所有都不再掩饰。
穆裴轩对段临舟有着病态的占有欲,他恨不得段临舟的所有事情都假手于他。
占有欲不加掩饰,喜爱也溢于言表。
段临舟在穆裴轩直白坦率的爱意里,神魂颠倒,几乎溺毙。
他皮肤薄,又清瘦,穆裴轩在他身上留下了斑驳青紫的痕迹。这几日,药里里外外地上过数次,穆裴轩替他抹药已经做得十分熟稔。段临舟就这么赤裸裸地枕在穆裴轩腿上,中庸白皙胸口上缀着的两颗乳头大了两圈,色泽艳丽,连着乳晕都似肿胀了几分,看着很是色情。
偏穆裴轩将化开的药揉上去时,段临舟还在他耳边哼哼地叫,说:“都肿了。”
穆裴轩顿了下,没有说话,段临舟变本加厉地问他,“是不是很难看?”
穆裴轩喉结滚动,低声道:“不难看,”说完又觉得诚意不够,捏着那颗小乳夹湿润的指尖捻了捻,道,“很诱人。”
段临舟听着青年一把沙哑的嗓音,二人厮混了这么几日,段临舟听个调儿就知穆裴轩有些动情,没有人会不热衷于看自己喜欢的人为自己而沉迷,段临舟也不例外。他低声笑了下,勾下穆裴轩的脖子,贴住他的嘴唇,声音也压得低,耳鬓厮磨一般,道:“都是你咬的。”
穆裴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