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柯只对他脖颈上的吻痕视而不见,替他搭了搭脉,一边道:“我开了一个滋补的药膳,每日都要吃,”他斟酌着说,“你身子亏得厉害,虽说这些日子略略有所好转,可还是不比常人,尤其是你还是一个中庸。”
说到此处,穆裴轩黑漆漆的眼珠子动了动。
坤泽尚有信香安抚躁动的坤泽,两相结契也能让天乾得到稍稍满足,可中庸不能,中庸信香寡淡,二者更是无法结契,如此情期中的天乾只会越发依赖更加激烈的情事。
段临舟再是脸皮厚,顶着这么一身情欲痕迹请人看诊,说得又是这般私密的话题,到底还是免不了有几分难为情,他含糊地说:“我明白了,多谢牧大夫。”
牧柯没有久留,搁下一味补身子的药丸,又烫手一般丢下了一匣子东西,意味深长地看了穆裴轩一眼便火烧屁股似的跑了。
他一走,段临舟浑身的力气都卸了,绵软地靠着椅背,穆裴轩摸了摸他的脸颊,探入他的裤内,段临舟的衣裳是他仓促之间穿的,裹了狐裘,半点也瞧不出狐裘里裹着的瘦削身躯有多情色。
段临舟被他吃奶子吃得阴茎都硬了,穆裴轩渴得不行,嘬不出奶水,便一路吻了下去,半跪在他腿间含住了溢精的阴茎。
段临舟惊喘了声,两条腿大开着挂在扶手上,被穆裴轩掐住腿根,是一个门户大开的淫荡姿势,脚趾蜷得紧紧的,只能挺着阴茎给他吃。穆裴轩舔得痴缠沉迷,不住地拿舌尖刺激铃口,红着脸颊道:“好香。”
他口中说着胡话,“临舟,我想要你的信香,再多给我一些。”
“射在我嘴里好不好?”
段临舟被刺激得不行,几乎就要射出来,牧柯就是这时来的,敲门声一响,段临舟受了惊就这么丢在穆裴轩嘴里。
精很淡了,信香却更明晰浓郁,穆裴轩性器硬得要把裤裆顶破也浑不在意,只是榨精一般吮着精口,直到段临舟不安地踩他的肩膀让他去开门。
穆裴轩看着那只白生生的脚,没吃够,也没忍不住,在他腿肚子上用力咬了一口,才起身慢吞吞地给段临舟穿上了衣服。
没有旁人了。
只有他们。
穆裴轩居高临下地看着段临舟,阴茎还是硬的,被情欲占据的脑子里却浮现牧柯的叮嘱他的坤泽病体羸弱。
段临舟若有所觉,抬起眼睛,自下而上地看向穆裴轩,他勾了勾青年修长有力的手指,说:“过来,我给你舔一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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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旅游了,停更一周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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