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和野心,教他们盼着他死,更在他还活着就觊觎他手中的东西。
段临舟没来由的有些心灰意冷,他淡淡道:“今日我就将话放在这里,段家的家业,是我段临舟一手打下来的。我想如何处置,那是我的事,谁都别想沾一分。”
“谁给我寻不痛快,”段临舟盯着六叔祖,沉声道,“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至于你,段临誉,”段临舟说,“你该祈祷我多活几天,我多活一日,你也就能多苟延残喘一日。若是我死了,”他轻轻笑了一下,说,“你也活不了,你大可一试。”
文氏尖叫一声,骂道:“段临舟,你如此歹毒,一定不得好死”
她话没说完,手中猛地吃了重力,却见段临誉连人带轮椅已经被穆裴轩一脚踢翻了。穆裴轩森森然地盯着文氏,手中握着一柄从护卫腰间抽来的剑,就这么抵在段临誉脖颈上,“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