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习惯了,大多时候也都纵着他。

本就是对俗世淡漠的性子,只要不是正事上那些原则问题,对自已一手养大的蛇蛇,他自然能倾注全部耐心去包容。

我不!我就舔!

墨宴反骨又上来了,不仅舔脖子,还往他下巴上舔。

“听说过舔狗,倒是头一回见到舔蛇,哪有一条蛇这么喜欢舔人的。”

柳折枝又无奈又好笑,顺手抓住他的蛇信子弹了弹,“蛇蛇,再舔你夜里就自已趴墙根睡去,不许上床了。”

墨宴本来还在努力把舌头往回抽,结果听到他说舔狗就忘了动作,眼神也冷了下去。

你还养过狗?也让它舔过?!

那狗呢?在哪?

老子弄死它!现在就让它魂飞魄散!

他突然就暴躁起来生气了,吐着信子一个劲“嘶嘶嘶”,柳折枝不明所以,“蛇蛇,怎么了?”

老子问你那个狗呢!你什么时候养的?养了多久?你也让那玩意跟你一起睡?

柳折枝你给老子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