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公司帮你租的房子吗?得赔房主新的家具吧。”纪望估算着金额,打算出一半。
祁薄言把沙发扶起来后,坐在上面:“这是我的房产。”
“我怎么可能在别人床上睡你。”就好像纪望说了什么奇怪的话,祁薄言诧异地道。
这让纪望心情有点复杂,他还在苦苦还着房贷呢,祁薄言就已经在自己的房产里肆无忌惮地搞他了。
纪望吃下止痛药,甚至动手往里面塞了个药栓,这样能好得更快。
这些行为都是当着祁薄言的面做的,并无视了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炙热的眼神,以及蠢蠢欲动想要来帮忙的行为。
直到纪望提上裤子,打算面无表情地离开时,祁薄言才依依不舍地跟上来:“我和你一起走吧。”
纪望:“不行。”
祁薄言抿唇,神色复杂地望着他:“你刚醒的时候还不能动,现在就好了?”
纪望唇角抽了抽,抬手掐住了祁薄言的下巴:“明知道还要录节目,还企图把我搞得下不来床?”
祁薄言目光飘忽:“没有,都是因为易感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