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祁薄言时,他有意识地避开了对方的长发,以免拉扯到祁薄言的头发。

祁薄言顺从地闭上眼,只等纪望吻他。

纪望忍不住打趣道:“你在期待什么,追求人的时候,也不能随便吻对方,那是冒犯。”

祁薄言有点郁闷地睁开眼,还没说话,就被他的哥哥掐住了下巴。

嘴上说着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的纪望,低头亲了亲他的唇。

不像祁薄言那般长驱直入,要把对方全部吞进去的吻,纪望是温柔的,体贴的,近乎绅士。

他离开了祁薄言的嘴唇些许,补充道:“但是被追求的人,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包括接吻。”

祁薄言扣住了纪望的后颈,重新把人压了下来,再次冒犯了纪望的唇。

他可不是绅士,不过是总是压抑不住自己饱腹欲望的猛兽而已。

纪望这样逗他,他怎么忍得住。

车里气温上升得很快,就像纪望说的那样,他能对祁薄言做任何事,不过祁薄言不能。

所以纪望解开了祁薄言的扣子,在对方胸口靠近心脏的位置,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吻痕。

看着那抹红晕,明日就会变成青紫的痕迹,纪望说:“在痕迹变淡之前,回到我身边。”

祁薄言按住了纪望的腰,逼迫纪望感受着他已经勃发的渴望,纪望无动于衷,神情镇定极了。

“如果回不来呢?”祁薄言哑声。

纪望拇指按压着那个吻痕:“那就算了,反正我最近也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