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勉强打起精神,应对目前这个状况。

还是小旭将他叫住了,让他回酒店一趟。

纪望同小旭相识多年,早已熟知对方所有微表情下隐藏的含义。

纪望回了酒店,果不其然,房间里已经被布置得很有氛围。

香薰蜡烛,红酒气球,以及仍然黑着一张脸的祁薄言。

祁薄言还没消气,又舍不得哥哥,只好不情不愿来了。

故意没准备花,因为觉得还在生气的情况下,还要给纪望送花,实在很没面子。

祁薄言满心以为,纪望见他来了,不说亲亲抱抱举高高,好歹也要上来哄两句。

哪知道纪望没有,而是冲他笑了笑,转身就进了浴室。

祁薄言懵了,难道是他生气得不够明显?

还是纪望已经不重视他了。

才结婚多久,他就不配享受哥哥的重视吗?

祁薄言的思绪就像奔跑的火车,已经串到了八点档的频道。

还是说!纪望“出轨”了?!

就在这时,“出轨”的纪望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的衬衣被水淋湿了,服帖在身体的轮廓上。

纪望走到祁薄言面前,低声道:“浴室里的花洒好像坏了。”

祁薄言的喉结动了动。

纪望伸手端起桌上的蛋糕,用食指勾了一抹,没放进自己嘴里,反而塞进了祁薄言口中。

直到食指湿漉漉地从祁薄言嘴里抽出来,纪望才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扣子。

“好乖啊。”纪望说。

他用那根湿润的手指,点在了祁薄言的喉结上:“该奖励你才是。”

五个小时后,纪望后悔了。

他推着祁薄言的小腹,气喘吁吁道:“倒也不必……这样给我庆生。”

祁薄言咬住了纪望的脖子,满足地灌入了自己的信息素。

祁薄言:“去落地窗那里吧,我们一起看七夕的日出,是不是好浪漫?”

纪望:“你……别太过分了。”

祁薄言紧紧抱住纪望,贪婪地吸入他身上的信息素。

“哥哥,我还是很生气。”

“我讨厌你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遇见危险。”

纪望有些动容,刚想说点什么,就听祁薄言说。

“就算真的要死,你也得死在我的床上。”

祁薄言:“哥哥,死之前,再来几次吧。”

纪望:“……”

-七夕番外完-

七年之痒

北京时间晚八点整,纪望推开了阔别三个月已久,他和祁薄言的家。

这些时日里,他一直在组里拍戏,几乎没有回来的机会。

他和祁薄言的工作都很忙,但是再忙,两个人的生日、结婚纪念日以及易感期,他们都会空出档期回到家中。

早些年祁薄言还会拉着纪望到处旅游,后来则渐渐惫懒,两个人都在家中过,而今年是他们婚后第七年。

纪望来到浴室,洗了个脸后,才从行李箱里取出戒指戴在手上。

因为职业缘故,纪望拍戏的时候不能戴戒指。祁薄言对此虽有不满,但见纪望从未将戒指弄丢过,且除了拍戏时间都戴着的情况下,便没再说些什么。

纪望本就不会将戒指弄丢,曾经在二人分手以后,纪望就将那戒指戴在身上这么多年,早已养成良好习惯。

只是祁薄言要比他嚣张,戒指是从来不肯摘的,不管是参加节目,举办演唱会,还是偶尔客串演戏。

祁薄言不缺钱也不缺资源,想找他客串的戏,自然是供着这位大爷。

本来当年祁薄言在自己的演唱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