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点在台面上,冰凉。
曹严华很体贴:“小师父,要不要我给你调个酒?”
他当然不会调,只见过一万三调酒的架势,私心里觉得并不难:随便调呗,反正一样难喝,喝不死人就行。
木代摇摇头,说了句:“聘婷可能又不好了。”
曹严华的第一反应是植皮手术不成功,下一刻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惊骇地话都说不囫囵了:“皮……那块皮又回去了?”
“嗯。”
曹严华打了个冷战,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边上簇拥着的高瓶矮杯,发的都是冷光。
“那她……会……会杀人吗?”
会吧,木代额头抵着吧台点了几下。
她听到曹严华对着身后尖叫:“三三兄,你听到了吗,聘婷又感染了,你可别再跑去见她了!她要是把你穿个绳就惨了!”
很好,一万三也听见了,省得她重复一遍了,木代转头看一万三。
他站在往吧台近处的幽暗过道里,脸色有点发白,问她:“那……那怎么办?”
木代苦笑:“可能是罗韧做的那个什么五行的阵不管用吧,也应该不管用,如果管用,古代那些人老早这么做了,也不用等那么多年才等到老子。”
曹严华点头:“可不嘛,能封住凶简的应该只有凤凰鸾扣吧。但是凤凰鸾扣太不给力,传递信息也不明确,鬼知道那图是什么意思啊,可怜我聘婷妹妹……”
他越说越是心有戚戚:“可怜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