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抵住车窗看了会,又转头看罗韧:“为什么不喜欢玫瑰?”
罗韧说:“就知道你忍不住要问的。”
他深吸一口气,喉结不易察觉的滚了一下。
“有一次,和尤瑞斯他们去酒吧。”
去酒吧是常事,高强度高压力的搏命需要极度宣泄的放松,烟、酒、女人,都是途径,还有更放松的,比如毒,但他们都很有默契的不碰。
那一次去酒吧,罗韧迟到,刚跨进门,尤瑞斯就把他拉到边上,意味深长的挤眉弄眼:“有个妞,你一定喜欢。”
说完了拖拖拽拽,把他搡到吧台。
只一眼,罗韧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菲律宾人大多是马来人种,并不是不好,但跟罗韧的审美差的很远,青木他们追问过他喜欢什么样的,逼急了,他就把聘婷的照片扔出去:“这样的。”
难怪尤瑞斯说他会喜欢,吧台的那个女子,眉目间八成像中国人,但肤色气质,又带东南亚的热力妖冶风情。
惊艳的漂亮,穿高开叉的银色晚礼服,盘发,两边各坠下蜷曲的丝缕,慵懒优雅。修长优雅的脖颈,钻石项链,金粉的眼影星光璀璨,饱满的红唇一如丰润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