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都掺和,于师门功夫,反而不是很精。我师父出于某些考虑,想收个关门弟子。”
“师父到昆明,去了一些武校,总觉得不合适,要么资质不好,要么就是家里不放心把孩子交给她。她说,她也是偶过荣济寺,知道是观音道场,触动心事,所以进来,顺便也想求菩萨保佑她找到合适的弟子。”
“恰好就在佛堂看到我,一脸眼泪的说想学功夫。师父说,正好在那里,那个时间,她想收,我想学,不遇到我也就算了,如果遇到,就是个缘法。”
说到这儿,她话锋一转:“曹胖胖,你别的时候,想买鸡吗?”
不想,只想吃鸡,辣子鸡、孜然鸡、烤鸡翅、炖鸡汤。
“怎么偏偏那个时候想买呢?”
因为那个时候,心情忽然低落,觉得谁都不待见他,只有那只山鸡,不吵不闹的,看了他一眼。
有句歌词怎么唱来着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木代说:“这可不就是缘吗,早一刻、晚一刻,你都不想买。就好像当时在重庆的长江缆车上,你要是没起意偷过我东西,也就不会有你想当我徒弟这回事了。”
她拈起车帘看窗外风景,车速很快,远处的电线杆一根接着一根快速掠过。
曹严华问:“我太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她会不会不愿意收我当徒弟啊?”
木代说:“她会问你话的,你老老实实,不要在她面前耍花招,你那点道行,在我师父面前就是个小手指别老想着自己是来自解放碑的曹爷……”
她压低声音:“我师父说了,当年,她去劫大户,不动刀不动枪,盘腿坐正屋梁上,跟主家说,随便人上来打,能让她挪窝儿,她一分钱不要。但若是奈何不了她,就得送上一千个银洋。”
曹严华眼睛发亮,像是听传奇故事:“然后呢然后呢?”